地凌厉势人。
他整个人都颤颤悠悠地站在那里,仿佛失去灵息一般,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边,突然他弯下了腰,蒙泉手底下的那些人一个激灵,赶紧拿着刀护住自己,怯生生地朝后退。
“王……”
蒙泉整个懵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了竟然是王爷?
他怔了怔,下一刻纵身飞上前去,将那几乎摇摇欲坠的人,抄手稳稳扶住!
“王爷!”
蒙泉几乎泣血,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失踪了那么久,王爷,终于找着了!
虽然他几乎瘦到落了形,可是那双凌狠的眸,却不是任何人能够比拟的,自己一眼就认出来了!
“蒙泉?”
对方显然十分清醒,只是身体不由自主地挨靠着他,坚硬的骨头咯得人生疼,他缓缓地滑坐了下来,深吸口气,却被中途给阻住了,呛着痛咳一阵,惊天动地的几乎将肺给咳出来一样。
“快拿水来!”
手下的人还在傻愣愣地拿着刀,瞪着大眼看着,仿佛不相信眼前的人就是传说中的宁王爷一样。
不过被这一喝,这些人个个咧开大嘴笑了。
找到王爷太好了,以后有好吃的好喝的了,他们以后都是功臣啊!
其中一个颠颠地拿着水凑上前去。
蒙泉将水袋递到跟前,放到殷云沂的唇边,使水滋润过他的唇后,轻轻地动手想钳住他的下颚,却被他突然睁开的眼睛,给吓得胆色俱寒,手一陡,直接把殷云沂给扔地上了。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蒙泉扔掉水袋,忙不迭地跪地磕头告罪,他后面的那些护卫,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如今看到这样情景,纷纷也跟着跪下了,跟着磕头。
“……给、我……”
好容易,殷云沂发出一道惨哑的声音来,蒙泉弄清楚了,这才把水袋给送上。
只不过,他拿着吃力,蒙泉干脆将那一大袋子水倒掉一多半,轻轻地呈给殷云沂,这才退下,偷偷地看他喝下去。
殷云沂只是吞了半口水,便将水袋丢掉了,感觉到喉咙似乎是被滋润了,他平平地伸出手来,伸向蒙泉。
蒙泉曾经在王府里面,也是属于外部护卫,从来不像曾鉴那样,亲自侍奉,所以对于殷云沂的这个动作他莫名其妙了好半天,在那里跪着很是不知所措。
直到殷云沂吼了一句,“过来!”
他这才模模糊糊地跪着上前,却见殷云沂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按着他的力道大了一点,蒙泉就看到王爷已经借着力量站了起来,他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心下好大一阵唏嘘。
“王妃怎样了?”
没想到他失踪那么久,问出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慕芸姿?
蒙泉看着他满身的鲜血不禁摇头,“属下来的时候,王妃被召入宫中了,至今未回吧?”
殷云沂轻咳一声,脸色越发地惨白了,他拍拍蒙泉的肩膀,似乎是露出了一纹笑意,淡淡地回他道,“给我一匹马,咱们回。”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过眼前的庄园半眼,蒙泉心中诧异,可也不敢问。谁知道王爷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而且还好巧地跑到他们面前来,让他们来接。
这一切,只有天知道了。
只是王爷的身子一点不适合骑马,蒙泉与手下的人同乘一匹,眼看着王爷骑上马后,突然倒头从马上栽下来。
他不由地浑身一凉,飞赴过去,把他接住,“王爷!您没事吧?”
他满是血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可能再乘马了,可是如今却到哪里去弄马车啊?
“蒙泉,你与本王,同乘一匹。”
正在这个时候,宁王发话。
蒙泉小心翼翼地带着他上了马,却不敢把马放快。殷云沂似乎知道他的想法一样,伸出手来,沉沉地拍拍他握着缰绳的手,哑沉的声音传来,“无论本王怎样,都不要减速,直到找着驿站。”
他说罢,便闭上了眼睛。
蒙泉感觉他还有生息,当即咬了下牙,一夹马肚,咬着牙冲马一声厉咆,当即马蹄四飞起来,他小心地护着眼前的这具瘦削的身体,不敢轻了也不敢重了,一路之上,蒙泉只觉得比骑了十天马都累。满身的鲜血不禁摇头,“属下来的时候,王妃被召入宫中了,至今未回吧?”
殷云沂轻咳一声,脸色越发地惨白了,他拍拍蒙泉的肩膀,似乎是露出了一纹笑意,淡淡地回他道,“给我一匹马,咱们回。”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过眼前的庄园半眼,蒙泉心中诧异,可也不敢问。谁知道王爷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而且还好巧地跑到他们面前来,让他们来接。
这一切,只有天知道了。
只是王爷的身子一点不适合骑马,蒙泉与手下的人同乘一匹,眼看着王爷骑上马后,突然倒头从马上栽下来。
他不由地浑身一凉,飞赴过去,把他接住,“王爷!您没事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