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的是什么药,只能乖巧点头:“知道了。”
见他二人浓情蜜意,幻月眼神散了散,很快又恢复过来,她笑道:“公子,夫人,你们睡了一天也都饿了吧,起来吃些东西吧,养好伤我就带你们出去,免得家里人担心。”
“好,劳烦姑娘了。”顾翼川笑了笑,他本就丰神俊朗,此时笑起来更是让这周围黯淡无光,江翊薇只觉得心头纠结。
幻月笑了笑,一袭白衣衬得她清丽脱俗,“公子和夫人这般恩爱,真是羡煞旁人。”
“姑娘可是一个人住这谷中?”顾翼川从床上坐起,江翊薇退在一旁没有说话。
“正是,”幻月在前面引路,指着远处说道:“自十年前我师父去世之后我便一人住着谷中,照顾这些花花草草倒也不觉得寂寞,这日子一久了也就忘记了。”
江翊薇心中一动,忽然问道:“那姑娘为何不出谷,这里了无人烟岂不是无聊得很?”
幻月笑了笑:“怎么会,我不想出去,也从没有出去过,师傅说外边的人勾心斗角,还不如在这谷中与花草为伴,乐得逍遥。”
顾翼川负手走在江翊薇身后,放眼望向这满谷的药草,问道:“姑娘,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姑娘可否答应?”
“公子不必多礼,你们两个能来到这谷中是与我的缘分,我多年来都不曾见过外人,你们能来到我就很高兴了,如果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我愿尽绵薄之力。”幻月眉间仍旧是冷清的,可是她却是极为爱笑的,这样看起来倒有别样的风情。
江翊薇听他这样问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无非是为了姚素雨的旧疾,他倒也真是放在心上,若是这位幻月姑娘真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的传人,那姚素雨还真是白捡了一个便宜。
“家妹儿时染了风寒,彼时年幼大夫不敢下药,以致药轻落下病根,这些年来只要一下雨她就疼得难受,这些年来访遍名医也未曾将这病治愈,若姑娘不嫌弃可否同我走一趟,替家妹减轻一些。”顾翼川缓缓说道,眉目间都是愧疚,他欠姚素雨一命,所以这些年只能加倍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