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沫一点点抬眸,微眯着眼眸,依旧毫无表情的凝视着南宫泽,就那样一动不动。
许久,直到盯的南宫泽有些不自在了,她才扯起一抹幽深的笑意,浅浅开口,“我很好,泽,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听到夏以沫质问的语气,南宫泽垂眸,握着夏以沫的双手也倏然一紧。
这一瞬,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
抬眸,凝视着婴儿床上还在熟睡中的小宝贝,许久才吐出,“哦,那个,公司事情比较多,一忙就忘记了点。以沫,你还没有吃饭吗?”
望着南宫泽挠头的模样,夏以沫苦涩的扯起唇角。
此刻的他就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那么的尴尬,脸颊也红彤彤起来。
这是第一次他对她撒谎,而且,还是那么的明显。呵呵,真的是连撒谎都不会的男人。
可是如今,他却为了另外的一个女人,对她撒谎了。
他是真的忙公司的事情了,还是陪着上官雪儿去逛超市了?
呵呵,这一瞬,夏以沫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一个可怜的傻子。
起身轻甩开南宫泽的手臂,夏以沫直接钻进了被窝里,并没有理会先前南宫泽的问题。
看着有些奇怪的夏以沫,南宫泽的眉头不禁紧皱起来,他有些疑惑了,夏以沫这又是怎么了?
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下一秒,南宫泽苦涩的摇头,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他对于上官雪儿的帮助,完全是出于同情,是不掺杂任何感情成分的帮助。
所以,他的隐瞒,只是不想身体虚弱的夏以沫多想而已。
这种谎言,也是被逼无奈的。
忙活了一整日,他也真的是累了。为了帮上官雪儿收拾房子,他甚至都亲自动手了。
从置办家具,到搬重物,他已然亲力亲为了。
虽然有给她请佣人,但王妈毕竟是个女人,这些力气活,也只能他干了。
洗了洗澡,这才钻进大床的另一次,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似乎已经熟睡的女人,他的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最终转过身来,下一秒便进入了梦乡。
夏以沫足足等待了两个小时,他却依旧没有任何的解释,丝毫没有为自己的谎言做出任何的解释。
甚至从浴室出来之后,这么迅速的就进入了梦乡。
她躺在另外一侧,凝视着窗外的月光,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身后的鼾声,对于她来说,真的是格外 刺耳。
这一日,连一直以来的晚安之吻都没有,他便进入了梦乡之中。
不在乎她是不是生气,不在乎她今天的晚饭到底有没有吃,就这样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原来他们之间,早已经有了这么大的疏远。
枕头早已经被泪水沾湿,夏以沫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在黑夜中缩着身子。
为了克制自己的哭声,她伸出手臂,紧紧的咬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此刻,夏以沫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是那么的困难,颤抖的身子在黑夜中蜷缩着,在月光下,显得是那么的孤零零。
若不是两个小宝宝的哭声响起,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这样痛死过去。
掀开被子,赤着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面,打开壁灯,一步步走向婴儿床边。
隔壁的李婶听到宝宝的哭声,也迅速的准备好奶水,走了进来。
触到夏以沫苍白的面色,以及哭的红肿的眼眶,不禁一愣,“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把少爷叫起来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李婶,你照顾好两个宝宝就好。”
夏以沫抑制着哭腔,苦涩的抬眸,扯起一抹比哭更加难看的笑容。
李婶点了点头,但还是不放心的凝视着她。
这几日也不知道怎么了,夏以沫的情绪好似总是这么的低落,而且,也不似之前那么的乐观了。
甚至,和南宫泽之间,也不像从前那么的甜蜜。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作为佣人,李婶也只是在心底疑惑着,并没有开口询问夏以沫什么。
可能是她刚刚生完孩子的缘故,毕竟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情绪难免会比较低落。
这样想着,李婶才摇了摇头,安心喂着两个小宝宝奶。
夏以沫紧紧的握着手臂,唇角扯起苦涩的弧度,伸手轻捏着小宝宝们的脸颊。
如今,唯一不会离开她的,也就只有这两个小家伙了。
原来人的情感,竟然会是那么的脆弱,经不起一点点的风吹雨打。
清晨,南宫泽原本如同散架了身体才算是得到了一丝丝的缓解,当他触到身旁依旧背对着自己的女人,不禁瞥紧了眉头。
伸出手臂,扯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将夏以沫的身体轻轻翻转过来,“小白兔,怎么起的这么早?”
只是下一秒,当南宫泽垂眸触到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