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位女佣进屋,“小姐,夜少爷和绪枫少爷到了。”她恭敬地站在梦晗面前进行汇报打断了吴嫂的继续关怀。
梦晗并未放下手中的白纱衣,只说了句:“哦,那你告诉他们,少爷不在。”
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她再也不想和他们扯上任何关系,她想忘掉过去,与之前的自己彻底隔绝。
“可是,少爷们说他们是专程来找您的。”女佣的话引起了梦晗的注意,她嘴角下撇,不情不愿地下了楼去。
一下楼,梦晗就看到夜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十分烦躁的样子,而绪枫则想一个无事人一样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品茶。
“哟,你可算下来了。”夜眼尖地看到了梦晗,几步来到她身旁,眼神里显现一丝疲倦。“你和寒又怎么了?”
“我和他能怎样,你这话问错人了吧,你应该自己去问他。”梦晗没好气地回复过去,一听到这话她就火帽,为什么一出问题好像全是她的错,而那个储寒好像永远是受害者,她讨厌这样。
梦晗坐到沙发,不发一语。
而夜也因为看到梦晗额头的伤愣住了,语气也和缓了不少,“你的额头,嗯,”
“小伤,没事。”
见梦晗无意聊及她的伤势,夜也就不问了,但他猜到十有**和寒脱不了干系。
“其实,我们今天来就是劝你去和寒和好。我们可再也经不起他的折腾了。”夜一副受不了的委屈样,梦晗实在想不通一向沉默寡言的夜竟有这样的一面。
“他又怎么了?”梦晗淡淡的语调好像对什么事都不关心。
“今天早上寒叫我们比武,整整比了5个小时,然后又去‘暗’喝酒跳舞,一杯接一杯地,喝到吐,吐了又喝,谁也劝不动,现在还在那里喝。”一旁的绪枫开口了,他直愣愣地盯着梦晗的眼睛,企图从里面读出些什么,“我很好奇,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将他变得这样。”
绪枫探究的表情令梦晗极不自在,“我能有什么手段,他要喝酒是他的事,我管不了。”
绪枫的眸色渐深,用手支起下颌,像在沉思,“你,想离开他。”
梦晗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一击即中她的要害,是的,她想离开,特别强烈,因为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再次沦入万劫不复之地。但不知为什么,说道‘离开’这两个字眼她的心竟然骤然紧缩,跳疼起来。
“你们在说什么,不要闹了,离开?寒不会放手的,我知道,梦晗你是因为一凡的事和寒闹别扭,其实,一凡之所以去非洲历练不是寒要求的,而是一凡的爷爷在得知一凡和寒比武,还打了寒一拳后,决定让他去非洲,作为惩罚。不要问为什么,寒的家庭势力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我只能说,就算是我们几个的老一辈因为寒的一丝伤损都会付出巨大代价。”
夜顿了顿,看着梦晗,然后接着说:“而寒,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你而受伤,这不是一件好事,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寒的外公很疼他,如果被他知道,寒因为一个女人这样,那你的后果我们也不敢想象。
梦晗倒吸了一口气,看夜面色凝重,不像说谎的样子,那么,寒的背景到底是有多大,竟然让财力势力在世界来说都排行前列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想到他的话,梦晗还是不禁一阵后怕。
那么她真的误会储寒了,原来一凡不是他亲自害去非洲的,但也是间接因为他,哎,梦晗的脑袋混乱了,她不知道要怎么办,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