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打消了最后的疑虑,视死如归地坐下,开吃!
酒过三巡,杯盘狼藉,白陆轩说道:“以后你们几人就是我的亲信了。”
汉子们也是真性情,满是油的手拍拍胸脯道:“那是!少爷有事,我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如果说,我被软禁了,你们救不救?”
“救!”
“现在我就被软禁了。”白陆轩幽幽地说道。
“哈哈哈,少爷你真会开玩笑,现在咱几个在这里胡吃海喝的,哪里像是软禁啊?”
博学的白陆轩开始解释:“软禁,指有关人员不在牢房或监狱内遭受监禁,而在正常的生活环境中监视起来,不许自由活动,你们说,我现在是不是被软禁着?”
汉子们想想,点了点头,又急忙摇头,忽然清醒起来,那最开始被孟清逗得流口水的汉子第一个站起来说道:“少爷,老爷是为你好!”
说罢,其他几人也站起来,擦擦手擦擦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回到自己岗位上。
孟清两手一拍,宣告白陆轩收买人心的计划失败,这些保安真有原则,吃可以吃,但原则绝不退让,真是业界良心啊!
哎,吃饱了就犯困,孟清觉得,既然软得不行,那就来硬的吧,洗洗睡一觉,明早起来打一架,然后就飞出去咯。
白陆轩不知道孟清想法,还笑她吃饱了就睡真要长成猪了,不过眼底的神色却有点异常。
夜静,屋子里还弥漫着香味。白陆轩将孟清抱在怀里问道:“你可以控制不进入我的梦了吗?”
孟清点点头。
“那睡吧。”白陆轩摸摸孟清的光头,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门外的保安强大着精神,注意力却不在里间,而是时刻注意着,外面有没有异常会打扰到里面安睡的两人的清梦。
这一夜,白陆轩将怀里的人抱得特别紧。
孟清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在一片原始森林中,点燃星星之火,烧着了地上一片妖娆的植物。孟清从未见过nada的植物形态,但在梦中,她直觉这就是nada。
从梦中醒来,看看时间,是时候出发了,孟清伸了个懒腰,松了松筋骨,白陆轩也起来,看着她傻笑。
孟清悄悄开了门,正欲一个手刀劈倒保安,白陆轩却一把拉住她,笑着对她摇摇头。
几个保安似乎这才注意到两人醒来,转头嘿嘿笑道:“早上好。”
那脸上笑容僵硬,明显是演的,只是演技太差,哪里瞒得过孟清。其实这几人现在才转头,之前就等着孟清那一掌劈下去。作假,他们也只能做到这么份上了。
“早上好,你们几个辛苦了,跟我一起送清清出去吧。”白陆彬彬有礼的回应,已经将孟清的行李提了上来。
孟清见此,已经知道白陆轩的想法,朝他欣慰一笑。只一夜,白陆轩便学会了责任,留下来不是因为他不在乎孟清,而是为了这些普通人的工作。
行至盘湖山出口,孟清转头向身后的人告别,保安们却说要将她送去机场,少爷也可以去,只是要回来。
车行迅速,很快便到了机场。
孟清其实极不擅长这种惜别场面,只怕自己少一分无情,多一分矫情,正巧Damon早已在机场等她,多一个人,她倒多了个转移话题的目标,竟是说些正事,一点临别珍重的话都不愿说。
白陆轩也并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陪着她,在她需要的时候站出来便好。他喜欢的女人,不能将男人视作生命,她必须有自己的梦想和事业,飞过海阔天空最后还会回到他的身侧,他只须成为大地,岿然不动,绵延千万里,不管何时,只要她停下来,都将落入他的怀中。
你且去飞,我自成长。
离登机还有十几分钟,保安请白陆轩回去了,孟清也开始劝,说不过一周,还怕自己回不来了不成?
Damon看她与男友离别,毫无小女子态,甚是欣赏她的豁达,却还是刻意转身回避,希望小两口能好好道别。几名保安见大艺术家都回避了,那自己也回避吧,纷纷识趣的去上厕所了。
“都走了?”孟清看着突然离奇散去的人们,有些尴尬。
“别人都懂,你不懂?”白陆轩笑笑。
“我都不懂,你懂?”孟清继续尴尬地狡辩。
白陆轩一把将面前顾左右言他的人揽进怀里,柔声问道:“还是不懂?”
“额,懂懂懂!”孟清急忙点头,眼神却飘忽,不敢看白陆轩。
她怎么敢看,小秘书现在的眼神要吃人的。
“我看……你还是不懂。”白陆轩说着慢慢向孟清靠近。
孟清眼珠子直转,一会儿看看地板,一会儿看看墙壁,一会儿又看看天花板,她真懂,不懂怎么会这么矫情!不行!脑子迅速转了一圈,孟清觉得自己必须化被动为主动。好,说时迟那时快,孟清猛地扭头,就那么一瞬间,亲了白陆轩的脸颊。
“我懂。”孟清再次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