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着彼此冷静,闻到那浓郁的香味儿时,他以为一切都可以回到原点。不,也许是他自欺欺人的原点,但那又怎样!
她还在这里。
丁莹微微垂下了眉眼,“你在生什么气?”
阎立煌猛地抽口气,扒乱了头发,握成拳的手紧紧抵在腰间,目光游移,都是丁莹最熟悉的模样。
她似乎才想起了什么,又接道,“因为那个箱子?”
“难道还有别的吗?!你这个女人,你到底想要怎样?”
他爆躁得像头豹子,冲上前紧紧扣住她,大声咆哮,再不若两人初见时,那般谦谦气度,温润从容。
她的眼眸蓦然刺,烫。
伸手想抚平他脸上的怒痕,却被那只大掌用力捏住,几欲碎了骨。
“大黄,你先别生气,好不好?”
“丁莹,你要我怎样不生气,我以为冷静这几日,你这颗是不是装了豆腐渣的脑子至少可以清醒点儿。你给我搞了什么?你这是在报复,还是在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