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不知在想什么,也没立即回应她。
“啊,彭小姐,真不好意思,你叫我,什么事?”目光立即投向走到窗边的男人,“学长他……”
彭卿云心下轻哼了一下,面上却一副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问,“立煌他这几天好像都有些心神不宁,是不是霍大哥,还是阎大哥,又给他施压了?还是……”
周文宇立即明白,女人的询问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遂道,“这个,老实说,我也不太清楚。或者,应该也跟你说的差不多。”
对于这样打太极似的回应,彭卿云显是不满,可是也不便于在男人的亲信面前表现太过,只得讪讪一笑,就此揭过。
窗边,男人抽出烟,打火机在指间摩擦了几下,只有火星子,却怎么也点不燃。
浓眉一压,当旁人把打火机递上前时,他目光微缩,似定了一定,突然就说了声“谢谢,不必”,便转身走开。
周文宇看着自己被推开的手上,多出的摩卡咖啡,也有片断失神。
或许,他多少能猜到一点男人心思,纵使,男人从来都藏得极深。因为就在刚才,他收到那个女子打来的电话,说已经把最后的交接部分放到他们的办公室里。很简单,以后那女子应该不会再涉足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