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
丁莹抚着有些凌乱的发丝,咬着下唇,暗自郁闷。
凭什么就准他周官放火,不许她小老百姓点个小蜡烛啊灯什么的?!之前是他先承认两人关系,之后还……
那根针曾是清清楚楚扎进心里的,要说那是过去式,好像都很自欺欺人。
阎立煌走过来,看着女子失神的模样,一把将她手上的文件抽走,还拿倒了,唇角不由一撇。
“还这么大醋味儿,看来我还得再洗洗。”
他俯夏身,她低讶一声,捂住嘴,“你够了啊你!”
“真妒嫉?”他凝着她的眸,一指勾过她别开的脸,眼神里慢慢泄露了真实的笑意。
她一巴掌拍开他,“谁妒嫉了。还不知道谁比谁更妒嫉!”
“啧啧啧,酸味还那么大。今晚……”
“阎立煌,真够了!你能不能饶了我?”
她喘着气儿,皱着眉儿,又拿手捣了他的口无遮拦。
这男人,没人的时候,真是无法无天。不知道他在别的女人,那些前度面前,是不是也这般痞赖纠缠?可是一想到那些花枝招展、一个比一个赛牡丹的女子,不酸那就是自掌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