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死的都被说成活的了。阴险小人,敢做不敢当,果真卑鄙无耻。梨箬刚想暗自提升内力与外来的那股力量抗衡。一阵隔空传音入了她的耳内,“梨儿,切莫用内力。那股杂力有毒,停止抚琴。”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梨箬眉心轻拧,卑鄙!竟然连她也害。那股内力刚才竟然让她不得离手,害她不得不强硬抽离,“噗”的一声,却吐出一口血。场内的人全部都惶恐起来,那个半边面具的黑衣人见银衣人渐渐不敌,他执起剑跃上二楼雅间直逼然王,可惜不知何时然王身旁已经站了许多侍卫,不一会儿便全部都厮打起来。
梨箬擦掉嘴角的血迹,看着一步步逼近自己的芸盈,扶着红漆木柱站了起来。
突然,一个黑色身影跃到梨箬身后,将她拥入怀里,一剑出鞘,指向芸盈。
“祁洛,先别伤她。”仿佛了然,靠在身后那人怀里,按住他出鞘的兼并,摇了摇头。
芸盈不可置信的看着祁洛,他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还拿着剑指着自己?她那么喜欢他的,门主说若是这次刺杀成功,便可放她自由,她就可以去找他重新认识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们的第一次相见会在这个情况下,而且他还是一心护着初影这贱人。
冷哼一声,芸盈狂妄的笑了几声,嘲讽的看着初影,“怎么?你刚才不是很嚣张的来质问我水溪去哪里了么?要我来告诉你,她受了怎么样的折磨么?啧啧啧,这样被人欺辱对她怕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了吧?不,不对。”芸盈摇了摇头,“作为青楼女子,这算什么?应该是得好好享受才对吧,哈哈哈……”芸盈笑着笑着,却有些不忍,失魂般的呆呆的看着他们。
“阁主,不好了。水溪,水溪她……”苏婉儿慌乱的跑上台,面色煞白。指着回廊那边的方向,整个人像是受到惊吓那般颤抖着。
“她怎么了。”梨箬扶着祁洛的手撑起自己的身子,那股内力有毒自己刚刚强硬抽出,怕是被反噬了。为了不让祁洛看出异样,梨箬离开了祁洛的怀抱。
“她……她死了!”婉儿支撑不住般,跌坐在地上。水溪惨死在房里的场景,还浮现在她眼前。
“什么!”梨箬一惊,眼里亦是渐渐升起的怒意。她反手一升,袖中一条红布“倏”的飞快伸出,扼住芸盈的脖子,梨箬用力一拉。芸盈立刻面上惨白。“说,水溪到底怎么回事?”
双手抓住绑紧自己脖子的红布,芸盈面上亦是惊讶的神色。她目光仇恨的望向那个戴着半边面具的正与然王侍卫打斗的黑衣男子,然后定定的看向初影,缓缓的跪了下来。
“难道是芸盈姐姐你?”婉儿回过神,见到初影在逼问芸盈,心里大惊,扑过去抓住芸盈的袖子就问。
“我不知道啊,我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水溪会死?”芸盈慌乱的摇了摇头,喃喃自语。
“那你告诉我,水溪怎么回事?”梨箬手一松,红布自她袖中收入。
“她……她被那混蛋玷污了……”芸盈咬了咬嘴唇,还是说出了口。怪就怪在水溪看到殷梓矜,她也是后来看到才知道的,那混蛋卑鄙无耻,水溪还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女子啊,她什么都不知道的啊。怎么也舍得下得了手,可是她好像忘了那个人本就是禽兽不如。
“殷梓矜。”梨箬冷冷的抬眸看了眼芸盈,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初影,你若是不放我离开,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芸盈缓缓站了起来,手里的匕首抽出抵住婉儿的脖子,“婉儿,你别怪我。”
“你。”梨箬甩了甩袖子,“雪芸盈,我三番两次放你走,你是要挑战我的极限么?”
“为了自保,我别无他法。”芸盈挟持着婉儿,一步步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