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卿发现了凡霆那炽热的双眼,心里轻颤一下,说不出的羞意涌上心头,微微低下了眉,不敢看凡霆;心里很慌,任高明如斯的武功心曹也不能平静下来。感觉到自己小手一阵温暖,低头一看,发现凡霆双手握住了她娇嫩的柔荑,身体微微一抖,手用力一挣,却挣不脱来。
凡霆紧紧地握住庆卿的小手,温润柔嫩之感又袭上心头,细细打量,发现庆卿的手长得真是美极了,白皙如雪,温润如玉,手指修长像葱花一般,晶莹剃透。凡霆轻轻地摩挲着,发觉庆卿只是轻轻挣扎而已,并没有太大的反抗,加之从她身上传来的微微颤抖,更是让他心头火热,这是一个成功,他深深的知道,纵使庆卿对他没有多深的感情,但已经慢慢接受了两人身体间的接触,不再是开始时的全力抵抗;这才是他想看到的。
凡霆只是握住庆卿的手而已,其他就没有多大的动作了,一会儿之后,庆卿更适应两人间的接触,凡霆深情地道:“燕儿,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车子过街走巷,终于回到了国公府第,把庆卿送下车,凡霆笑着对她道:“回去用过膳再好好休息一会吧,你也累了!”
庆卿应了一声,道:“你不用膳了吗,午膳时间到了!”
凡霆笑道:“再用膳可就真的来不及了,陛下还在等这呢!”
庆卿今天的心情复杂多味,急需安静地想一想,与凡霆道别后就回了府。
凡霆用马车赶到内宫门口后徒步而行,这里很安全,冯封等人没有宣召,只能等在外边。才进宫殿,就有太监来引路,说陛下就在御书房,要凡霆去见。
一路上过了无数廊亭楼阁,在一片富贵堂皇之后,终于到了御书房。
“皇上,宣臣有什么吩咐?”凡霆恭身问道。
金义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了凡霆一眼,微笑道:“复严来啦!来,过来坐!”
凡霆犹豫了一下还是按孙去哪所说,在他的对面找了个座端坐下来;清朝之前,臣子觐见皇帝并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在宋代以前,臣子还有落座的权力,只有清朝爲了加强皇权统治,才会让大臣见皇帝必须跪拜,就是儿女在皇帝面前也要来个三拜九叩,实在是无聊得紧。
像金义一代,虽然权力高度集中,但臣子在他面前还是比较宽松的,虽然早朝时没有座位,在其他场合却比较随便,只要不触及皇帝的顾忌底线,就没有动辄掉脑袋的忧虑。
金义笑着问:“复严,昨晚休息得可好?”
金义答道:“尚好。臣昨晚不胜酒力,昏昏沉沉的,回去就睡过去了!不比皇上,酒力非凡,现今又起来批阅奏章,实在是神人!”末了不忘一顶高帽子送过去,拍得金义高兴万分;其实凡霆心思却转了万遍,实在想不通金义召见他所为何事,只好见招拆招,静等金义说出目的。
金义哈哈笑道:“朕早年善饮,如今就不比往昔了!”
“皇上洪福齐天,千秋万载,寿与天齐,臣以为皇上比当年更胜!”虽然自己也觉得肉麻恶心,但后世学来的奉承之语还是从口中汩汩而出,当真哄得金义笑脸眯眯。
金义倏地转了话题,道:“复严昨晚文思大发,着实是令朕震惊,也令诸多大臣吃了一惊,很好,很好!”
凡霆脑袋都要大了,帝王之术权谋无双,一般而言,他说一,你就得想到二,说东就要想到西,现在他说“很好”,是不是“不好”的意思呢?
凡霆说话更小心了:“幸得我皇平日教导,使得臣突然开了窍,没给皇上丢脸,不然万死难辞其咎!”
金义开口又道:“复严,你昨晚做得很好,一鸣惊人,能作出如此之多不诗词,而且首首绝句,朕倒也没有怀疑你使人替作,你肯定是厚积薄发了吧?”
凡霆悚然一惊,以为金义指责他心计深沉图谋不轨,忙道:“臣也是恰好有点灵感而已,并不是有意而为。”
金义显然也明白凡霆担心什么,笑道:“你不用担心!作为国之重臣,你这样做也无可厚非,毕竟朝廷之事异常凶险,朕也是过来人,明白你的苦处!”
金义倏地叹道:“复严,太子自小聪慧,才智也有过人之处,深得皇后的喜爱,这些年留在京城,想来他也有了被的想法,你是国之重臣,今後是要与太子一同治理天下的,朕希望你日后能看在朕的份上,多担待点他,凡事不要做得太绝!”
凡霆心思翻转,一下子明白了金义的意思,想来金义也明白太子可能要参与到这个争斗皇权的旋涡上来,因此要凡霆就放太子一马,忙保证道:“请皇上放心,臣也希望做帝国的忠臣,这才是为人之道;再说太子他自小才学无双,想来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来;就是有,臣也会尽量做到教育之能而已,并不会有其他可能!”
金义叹气道:“朕希望复严能真正做到‘帝国重臣’之言,毕竟你们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凡霆心里嘿嘿笑道,他是,我却和什么狗屁孙氏扯不上半点关系;嘴上却道:“臣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後已,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