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想她看不到我,会更加的高兴吧!”独孤明轩遥望着太子府的方向,心里憋着满肚子的火气。
夜寒锦衾薄,孤枕夜难眠,无意隔离生,自此两厢猜。
两个人,两个心思,确实对彼此的猜测,月光淡淡,疏离的月光照在揽月阁的卧房的窗棂上,映照着满屋子的清辉,自从嫁入太子府以来的几个月来,每晚有他温暖的胸怀相伴,而今,却无法入眠。
他怎么样了?为什么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告诉自己。这在他还是第一次。心里是满腹的委屈。
而皇宫里,独孤明轩也是站在太子宫的院子里,身上披着冬日的冷气,心里难缠的矛盾与纠结,让他无法平静下心绪,真想冲回太子府去问问她,为什么会如此对待自己!他不容许任何男人在他的心中占据哪怕丝毫的位置。
他的拳头渐渐的收紧,妙儿,妙儿,我该拿你怎么办?你怎么才能踏踏实实的呆在我独孤明轩的身边?
东方的晨曦渐渐露出鱼肚白,妙音回身躺倒床上,瞪着纱帐的顶端,眼睛晦涩的疼痛,可是大脑却清醒的厉害,无丝毫的睡意。
迷迷糊糊间,妙音闭上眼睛,可时间不长,就被叫醒。
“小姐,小姐。”若离在耳边焦急的唤着。
妙音睁开沉重的眼皮,呆愣着看向若离一脸急不可耐的脸。赶紧坐了起来。
“若离,怎么这种神态?”
“小姐,月公子,月公子,他,他被人绑架了!”若离哭丧着脸,无措的看着妙音。“素儿问,怎么办?”
妙音一听,整个大脑嗡嗡作响,师傅会一点儿武功的,怎么会被绑架呢,会不会是师傅自己又悄悄溜走了?她冷静的问道:“素儿为什么说师傅是被绑架而不是自己离开了呢?”
“小姐,素儿说,说起来之后不见月公子,就去唤月公子起来吃饭,可是看到月公子房间的门大开着,就感到诧异,进去一看,只见床被凌乱,而且屋子里有打斗的痕迹!”若离赶紧解释着。
“打斗的痕迹,看来师傅是遇到了强手,那么这个绑架就是有备而来。是谁想要绑架师傅呢?”妙音从床上下来。走到窗前,看向外面,院子里,若离正提着食盒走了过来。
“若离,你先去吃饭,剩下的事儿让我好好想想。”
若离退了出去,妙音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绑架师傅的只有一个人最后可能,就是独孤明轩,昨晚的不告而不归,很明显是昨日知道了自己去私自见了月流年,是在生闷气,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绑架了师傅啊!
妙音心里憋着一股子气,草草的吃了饭之后,就告诉轻诺,“轻诺,你去禀告太子,就说我要见他!”
妙音冷声冷气的说着,心里想到师傅被他这样的人抓去,说不定会遭神秘罪呢?心里就焦急不已。
“太子妃,我,我无法联系到太子殿下。”轻诺看了看妙音的脸色,心里暗暗的感到不妙,太子殿下昨日未归,一定又是和太子妃置着气呢。
“上次你不是很有办法吗?那你去告诉橙颜,让他进宫去见太子,我要速速见到他,否则的话,就让他回来看到一尸两命吧!”妙音心里一急,发着狠道。
“这,”轻诺没想到这件事儿竟然这么严重,“是,太子妃,奴婢这就去。”急急忙忙收拾好一切,去了凝轩阁。
橙颜得到消息之后,也倍感到失态的严重性。
而宫里,一夜未眠的独孤明轩正在纠结着要不要回去看看她,就传来了橙颜的消息,“主子,太子妃请您马上回去,否则,否则您回去看到的就是一尸两命。”橙颜真不想说出这句话,他知道这句话对主子的打击有多大。
眼看着独孤明轩的身子摇晃了一下。
是自己没有回去,她着急了吗?还是自己没有回去,她担心了?心里涌动着激动,不管皇上有没有事情找他,打马飞奔回了太子府。
清晨的京城的街道上,飞掠过他翩然而绝世的身影,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到了太子府,他一步跳下马,将手中的缰绳扔给身后的赤颜,不顾管家的问候,三步并作两步的直奔揽月阁。
“妙儿,妙儿,我回来了。”一进揽月阁的大门,他就大声呼唤着,恨不得立刻把这个折磨了自己一夜的人儿揉进自己的怀里。
立在檐廊下的妙音转身,一脸的憔悴之色,乌青的眼眶无法掩饰一夜的失眠。
独孤明轩一看,一阵心疼,狂风暴雨般把妙音裹紧自己的怀里,“妙儿,妙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
“你什么都可以,可是不该绑架了我的师傅。他有什么错!要让你如此的对待他?”妙音挣脱开他的怀抱,厉声指责道。
“你说什么?我绑架了月流年?”独孤明轩一愣,转而明白了妙音话里的意思之后,一阵自嘲的笑,自己这么眼巴巴的跑回来,还以为她是因为自己一夜未归呢?却原来,却原来是为了别的男人。
“难道我在你的眼中就是这么的不堪吗?我绑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