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右脚尖上,右脚慢慢往下压,左脚慢慢向后滑,滑的同时左腿要绷直而且左脚的整个脚面要挨着地面,之后跟着节奏再慢慢抬起来。Look me。”
我给她做着示范动作,一旁的女生眼睛里满是崇拜之情,我也挺挺胸膛,尽量把自己搞得像个职业舞者。
女生们议论起来:
“哇……好帅啊。”
“我们班长人长得帅,跳舞也很帅哦。”
正当我要转身向她们挥手致谢的时候。
“就是眼睛有点小……”
“还是单眼皮的……”
“个子再高点就好了……”
唉……女生就是女生,总要求看到的美好事物一定要趋向于完美,而对于她们本身的长相问题或缺点视而不见。这就好比,现在社会上很多女性总要求自己的男朋友要有钱、有房、有车,却忘了自己本身一无所有。如果男方与之争论,她们唯一的说法就是:“因为你是男人。”
我想表达的是,男女之间的公平或者家庭男女地位的高低,不是在于一方要求另一方要做什么,而是在于一方为了另一方做了些什么。钱、房、车,如果都是双方努力所得,那么公平就不会只是一个口号。
要求者似管理者,被要求者似创造者,这两者孰轻孰重不言而喻。说得不好听一点,我花钱养着你,你觉得你管得住我吗?看似不可调和的对立事物,其根本在于两者是否共同努力创造。
“喂……喂……你在想什么?”我看到程璐菲胖胖的手才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又在纷飞了。唉……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还管那些社会上的情侣干什么?
“没有没有,我在思考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目的。”
“什么……?”程璐菲面露疑惑,看着我,“那你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以后再说,先走下太空步我看一下。”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现在就不会如此迷茫了。
我也很诧异为什么会没头没脑说出那句话?在我很小的时候,可能当时自己连说话都不会,就经常问自己,我为什么是人?我为什么是人?我一遍一遍问自己,直到长大这个问题都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着。难道我前生是只小狗?或者根本就不是这个星球上的人类?那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目的是什么呢?不得而知。我想,也许每个人都有一个类似于像我这样的问题,而这样的问题将永远是一个问题。
我看着程璐菲费力地拖着地面,道:“菲菲姐,不是这样啦,怎么会这么笨?不是给你讲了嘛,滑的时候腿要绷直,整个脚面也要挨着地面。哎呀……你右脚在滑的同时往下压啊。好了好了,看我。”
我不停地重复着这个小动作:“看到没有?多找下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种外力在推你一样。”
如果现在是教许一诺跳舞就好了,那还教什么太空步啊。
“好了,另一只脚也是一样,连贯起来就OK了。”
“这么简单?”
我一边走太空步一边说:“对啊,就这么简单,不过想学会起码要重复上千遍。”
“那要多久才可以走得像你一样厉害?”
“时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磨坏了几双鞋。”我顿了顿又说:“等到下雨天你踩到路面,呀,漏水了,那就差不多可以了。”
“是谁教你的啊?”
我语气缓慢:“伟大的……Michael”
程璐菲嘟着嘴:“骗人。”
“信不信由你。”我说,“答应我的,别忘了。要领都给你说了,自己慢慢练吧。”
我真的没有骗她,我确实是跟Michael学的,不过是在视频上。其实太空步的教学方法有两种,我自认为,我教的这种方法是最简单的,起码我就是用这种方法在五分钟之内学会的。
“嘻嘻……知道知道。”
我坐到了自己的位置。许一诺不知什么时候已回到班上,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埋头看书。她的背影好像被施了某种魔力,只要我坐在自己的位置眼睛就不受大脑控制看过去,哪怕当时脑海中想得是完全和她没关系的事情。
翰林说我是太寂寞了,我对此说法很不以为然。我认为,我是心里面装了太多的爱,都快要溢出来了,因为没动过情,所以一直处于饱和状态,一旦动情,就一发不可收拾。而对于寂寞的理解,我认为是自私的寻找心理慰藉,以致填满其空缺。显然,这并不适合我,因为我是想为她付出自己的情感,去做她的守护天使,去爱她、关心她、保护她。
“还在单相思?”
翰林满嘴烟味,熏得我直犯恶心。虽然我也抽烟,但是我不喜欢闻到烟的味道。
咦?什么时候坐在我旁边的?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到?
“哪有?”我避开他散发出的烟味说。
“还没有?你的眼神都出卖你了,呆滞的要死。振作点啦,不行再换一个好吧,这有什么?”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