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
陈风亲眼看着那修士将幼童手里的冰糖葫芦打落在地上,随后又一脚踩了上去,当即就是一个皱眉,觉得这紫衣女童偷东西虽然有错,但是毕竟还是个孩子,这样严厉的行事方式,实在是不妥。
看着场中低头看着糖葫芦,眼眶之中泪水滚滚,想哭却又不敢哭的可怜女童。
在场的大多数人,同陈风是一样的想法,所以此刻都不需要陈风开口,围观群众,皆是感到义愤填膺,自罚指责起来这个叫崔平的男子的行为,说道。
“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孩子?”
“就是啊,就算这小姑娘偷了东西,有错在先,但是这毕竟还是个孩子嘛。你一个成年人同小孩子较什么真?”
“就是,就是,一个大男人,气量真小。”
……
人言可畏,此刻围观众人,你一言我一句,说的这二人面色通红,只觉得脸上都挂不住了。
无可奈何,那崔平只能冲着四周大喝一声住口,说道:“咱们是巫盟的人!这储物袋之中,装的是巫盟东西,你们现在如此多番阻挠,是想同我们巫盟为敌么?”
让陈风没有料到的事情发生了,这崔平此言一出,原本还义愤填膺的众人,此刻竟然齐齐息声,更有不少的人在听到巫盟的名头之后,唯恐避之不及,掉头就走。
显然,在这北院,巫盟就是地头蛇中的地头蛇,在北院之中积威甚重,是所有北院修士都不愿得罪的存在。
“巫盟!?又是巫盟的人。”陈风闻言,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心中有些感慨。
一方面是在感慨这巫盟在北院实力之大,而另一方面则是感慨自己是不是同巫盟的人卯上了,连续几日都同巫盟的人有所交集,这日子还真是没法过了。
崔平在爆出巫盟的名头之后,看着众人寒蝉若惊的表情,显然很是满意,此刻再扭头看向那紫衣女童,眉宇之间难免就带了些狐假虎威的桀骜,颐指气使道:“女娃娃,你此番既然说不出那几个储物袋被你弄哪儿去了,那就别怪咱们等下将你扣下来,用来做抵押了!哼哼,你还敢吃?信不信我等会儿用钢针将你的小嘴给缝起来,让你这辈子都没得吃!?”
“哇!”
看着崔平那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女童实在是被吓到了,此刻哇的一声,竟然哭了出来。
“哭!你还哭!你还有脸哭!?你再哭一声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缝了你的嘴?”崔平说着,指尖真气竟然真的凝结成了一柄钢针模样,径直朝着女童粉嘟嘟的嘴唇位置刺了过去。
围观众人见此惊呼,刚开始以为这崔平只是吓唬吓唬下这个紫衣女童,谁想到他竟然真的敢怎么做。
有心中仁慈的修士,此刻摇头暗叹,也有修士因为不忍,将自己的头给扭了过去,不敢看那个紫衣女童。
陈风同样也心中仁慈,不过却是同那些个心怀不忍的家伙有所不同,面对这种事,他忍不了!
忍无可忍,也就无需再忍!
于是陈风选择了出手。
“给我住手!”
陈风暴喝之间,整个人的身形当即从原地消失,宛若一阵旋风从场中刮过,出手打散那崔平手中真气所凝结的钢针。
霎时间,将那紫衣幼童从她刚才所站的位置卷走了,抱着她,站在了崔平的对面。
崔平借了巫盟的大旗,正享受着让众人寒蝉若惊的快感,谁想半路就杀出了个程咬金,陈风竟然敢出手阻拦。
要知道,这个时候,陈风阻拦的就不是崔平一个人,而是阻拦巫盟办事,这个帽子可不小。
这样想着,崔平的脸上又泛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说道:“小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好事,不过你要看清楚情况。这事是咱们巫盟在理,你可是不帮我们巫盟中人摇旗呐喊也就算了,此番竟然还敢向着这个女娃娃,你这是什么道理?莫不是你有恋童癖,想要将这女娃收回自己房中?”
“哈哈哈哈。”
四周围观众人皆是听得出崔平语气里的讥讽之意,此刻没人发笑,倒是那同崔平一起来的家伙,此刻听得出崔平语气之中的揶揄,此刻旁若无人的放肆大笑。
笑声并不尖锐,但是落在陈风的耳朵里显得刺耳的紧,他眼神微眯,眼眸深处一抹寒芒闪过,面如寒霜一般,冷冷说道:“虽说是你等有理,但是以如此手段对待一个孩子,我赵某人就是看不过眼,要出来管管。”
“呦呵,合计着还真是个古道热肠的人啊。赵某人?小子,你姓甚名谁?我怎么从没在北院见过你这号人物?”
“小弟初来北院,是刚入门的新弟子。”
“新弟子?”崔平两人闻言,相识一笑,觉得此番还真是让他们遇到了愣头青了,当即就是冷冷一笑,道:“那好啊,新来的小师弟,竟然你这么喜欢打抱不平的话,那此番就帮眼前这个小姑娘把欠咱们的储物袋给还上就行了。储物袋之中的灵石也不多,也就十来万罢了。小子,我告诉你,这可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