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建国心想,我当然不敢说话,要是说话,我的声音和大军的声音太不一样了。他默默无声地走到桌前,拿起笔工工整整地写上“王大军”三个字。他仍低着头。
“走吧,是不愿意走怎么的?”
李建国仍不言语慢慢走出监狱的大门。上,双眼瞪的圆圆的,嘴抿得紧紧的,像是经过了痛苦的折磨。
“大军,你怎么了?”见到大军这般模样,建国一下紧张起来,他惊恐地望着歪在那里的大军。他颤颤的手朝大军的脸上摸去,好像很凉,也不太凉,说不好究竟是不是凉了。此时,建国的心不知怎样好了,他又划着了一根火柴,找到了放在床头的蜡烛。点着了蜡烛,他把大军有些僵硬的身躯平放在床板上。当建国把手放在大军的鼻下时,已经没有一点气息了。
“嗨,怎会死了呢?”建国朝四外看着,这时他发现在床的下边有一张盖有红印章的纸条。他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印有:“释放通知单”几个字样。
奥,原来他被释放了,定于明天释放,一定是大军看到这个释放通知单后,心里一高兴一激动,大脑兴奋地血管破裂,他就晕了死了。看着大军死了后的模样,建国心理一阵酸痛,他想到,大军受尽了痛苦折磨,被歹人所害进了监狱,一直想着逃生,就在他要获得自由时,自己却死去了。嗨,真是命呀!“大哥,你好命苦呀!”建国握着大军的手眼里落下了心酸痛苦的泪。
我不能在这傻呆着呀!他死了,我也要出去呀!我就从这洞里出去?够呛,大军会水,我可不行。那我怎么办?对,有了。我何不学一学基督山伯爵,让死了的变活了,让活的变死了,不就成了!想到这,李建国把大军抱到洞口,放在地上,用力向洞口里推,把大军推到自己的屋以后,自己也钻到自己的屋里,把死沉死沉的大军抱到自己的床板上,而后把他身上的衣服脱掉,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他穿上,自己又把大军的衣服穿上,这样一换衣服穿,从后面看从身高,胖瘦来看还真没有什么差别,就是李建国的脸盘和大军的脸盘也没有大的差别。要是在半年前,刚进监狱时,李建国小脸红的呼,两只大眼硕硕有神,可那时和现在简直是金凤凰掉了毛,容颜大变。除了胡子没有大军的长,眉呀眼呀简直叫人分辨不出来。胡子的问题也不是问题,释放了吗,高兴了吗。胡子剪短了一些是人之常情。好了,就这样办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建国坐在李大军的床上静静等着警察来叫,不一会儿,一个警察来到门外打开门锁。嚷道:“王大军,走吧,解放了”
李建国站起身,跟在那个警察的身后朝监狱长办公室走来。来到办公室后,监狱长朝李建国说:“大军,怎么样,在这的滋味不太好吧?怎么不言语了?太高兴了吧。行了,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说明你已经在这除了名了。”
李建国心想,我当然不敢说话,要是说话,我的声音和大军的声音太不一样了。他默默无声地走到桌前,拿起笔工工整整地写上“王大军”三个字。他仍低着头。
“走吧,是不愿意走怎么的?”
李建国仍不言语慢慢走出监狱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