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泽!对不起。”他占着她的身体不放,因为太熟悉彼此,她控制不住的会愉悦,神思清明的空隙,她仿佛看到希泽站在那里看她承欢在这个银发主君的身下。
他占了她足足三日,她一遍一遍的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突然,崇明觉得这样的欢爱累的是谁?伤的是谁?看着全身痕迹的晕倒的她,他搂在怀里,亲了亲额头嘴角。“暖暖!情已尽,爱已逝。你我之间隔着二百三十年前轮回之门带来的阻碍。缘分已尽,我放你走。”那些高傲的想法在看到她如此决绝之后,全都收回。放她走对她是最好的吗?
云暖醒来又是三日后的事情,屋子里头一切如旧,回忆起那三日的强爱,她还心有余悸,谁能想到高冷的主君,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披着件衣服出来,他坐在窗前,单手撑着额头,小几上放着本书,她离的有些距离看不清是什么样书籍。
窗外阳光正好,梨花开得洁白如雪,看在她眼里有一瞬的失神,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与他还是记忆没有恢复前的样子。
“梳洗收拾好便离开。”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庸庸懒懒的语气竟也是那种调调。
“你愿意放我走?”云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不想走了吗?”崇明侧目看消瘦的她,素白衣裳外批着绿色的外衣,青丝未束,散落在肩上。
“想走。”
他收回目光浅浅一笑,她回了里屋收拾行李。她走的时候,他依旧在窗前看书,她走得头也不回,也未同他说一句话。
屋子里头很安静,风吹着满树的梨花一刻间都落下,如雪般的。古老的梨花树只剩下碧绿的叶子。
“谨初,这玉宸宫的梨花怕是再也不会开了。”奈洛摇头看着玉宸宫的方向。“云暖,真的不爱我师父吗?”谨初觉得可惜。
“应该是,她去找在凡间爱上的那个男子了。你师父生平第一次输了。”
“****之事没有输赢。我去凡间溜达溜达,我倒想看看那个男人是怎样的,竟能让云暖放弃爱我师父。”
“那个男人你是无法见到了,连魂魄都没有,说来也真是件奇怪的事情。”奈洛沉思道。
“有这样的事情,我师父怎么说,他也没有法子找到吗?”
“呵呵!这次连他也没找到,所以说云暖那丫头怎么可能找到,他放到走这次是真的。要早知有这样的纠缠还不如二百三十年前就娶了云暖。你师父他也挺狠心的,要用云暖的心去试那还不一定能成的法子。”
“难怪那时候我那小师娘说,她所受到一切是她拿最宝贝的东西换来的,那时候她还不知道我师父曾经要的是她的心她的命。只当时十日的血。”
“呵呵!这姻缘簿上云暖与那冰块脸大概是没有缘分吧?”奈洛叹了口气,拉着谨初的手又道了句:“谨初,我们回去往后看到你师父小心点,他如今该是比从前更加的可怕。”
云暖从未想过自己这一生会碰到这样的事情,若说二百三十年的事情,她可以不恨他,因为是她自己选择的,可他封住了自己跟希泽的过往这一点她不能原谅他。
她身体越来越虚弱,而去东海的路程从前她可以一日之内就可以到达,可如今她不能。回沧澜依旧不在她考虑的范围内,也只有东海是她可以安身的地方。
“小白!”云暖坐在石阶上休息,听见有人叫她,叫她小白的只有阡陌那个家伙。“阡陌?”
“我跟主人的声音很像吗?我是离殇。”依旧是白色的长衫跟他原本白色的羽毛是一样的颜色。
“哦!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是闻着你身上的味道来的。你打算是去哪儿?”
“去东海,你不要跟着我。”云暖想这些人包括离殇这只鸟她都不想有半点纠缠,除了她的师父之外。
“我也去东海,只是顺路不算跟着你。小白!”
“是不是阡陌派你来的?你一只鸟去东海做什么?别给我找这样的借口。”云暖告诉自己没有谁是可信的,包括这只鸟的话,从前那个白狐狸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
“我是只鸟就不能去东海吗?我去东海确实是奉了主人的命令,跟你并没有关系,主人要你做什么呢?你如今又不是他的人。”
云暖从前觉得这鸟会说话还挺好的,可自从他成形后,她觉得说出的话再也不是只是只鸟的时候来的入耳。
可他说的也对,不是他的人了,阡陌也就没有必要在她这儿打主意,看来自己与他扯上关系之后就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利的。
“这么说的话我就放心了,你先走还是我先走?”
“我没有去过东海,小白!你我顺路的。”这意思很明显的是要她带他去。“别叫我小白。”她没说答不答应给他带路,反正离殇就跟在她后面。
“娘亲,你走的很慢?不如我帮你吧!你给我带路,这样不是能快点到?”云暖的脸色不好。
“也别叫我娘亲,看上跟我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