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悦我。”解开捆绑住她的破碎床单。
男人低敛眸子,遮住里面万千的情绪。他优雅的坐在床边,顺手从柜子上拿出红酒,倒了杯酒。看着一脸复杂的冷忆,波光潋滟又带着诱惑。
“取悦我,冷忆。”
取悦……
被解开了束缚,她没有着急穿衣服,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你可以拒绝我。”帝少梵像是知道她会犹豫,左手晃动了下酒杯,另一只手摩擦过她之前受伤的唇瓣。
“下场呢?”
“没有下场。”
他是这样说,可冷忆的心,却一点点往下沉。这年头,不怕有下场,就怕没有说清楚究竟是个什么下场。没有下场,往往才是最惨的下场。
“好。”咬紧唇瓣,她冷峭着脸:“我取悦你。”
优雅的晃动着红酒杯,一只手抓过冷忆的手,放在拱起来的小帐篷上。
一丝丝清凉,逼退了些许的灼热,他强忍着没有发出谓叹。下面的灼热已经快要逼得人疯狂,可面上帝少梵看不出丝毫的不妥。
压下胸中令人抓狂的火苗,冰绿的眸子落在涨红了脸的女子身上,一字一顿:“那就开始吧。”
冷忆的手,捏着裤子拉链。
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取悦两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又怎么会那么简单。她二十多年来的教育,都不曾有取悦男人这一项。
可……
咬紧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