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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迈阿密之辩(1 / 3)

“没有,我觉得挺舒服的,只是有些犯困,像被催眠似的,出来就不困了。”马子健淡淡一笑。

午餐过后,两个人又相约去看海。天气转向多云,太阳躺在云后,两个人干脆直接躺在沙滩上,古灵出神的望着白茫茫的天空。

马子健悠闲地望着远方,“我们年幼那时候赶上了改革开放。广东沿海是前沿阵地,我们从八十年代就开始接受西方观念,认为美国一切都好,连外国的月亮都比中国的月亮圆。但经过这些年的挣扎之后,我感受出一个道理,其实幸福归根到底是一种心态,这儿的云彩跟家乡真的没什么两样。有一阵子我听起费翔的那首《故乡的云》,感觉特有共鸣。我的家乡也在海边,我小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躺在海边的沙滩上看云,蓝蓝的海洋与白色的云,就像这样。”

“您这么一说特能引起我的共鸣,以前没怎么离开家,没有产生过背井离乡的滋味,一走出国门,那感情立刻变了,家在地球另一面,让我怎能不想念。孔子云:父母在,不远行,游必有方。而我父母根本就不知道我已周游了大半个地球,他们还以为我在北京学习呢。在南非的时候我就特想回家。我出国才一个月,您出来都好几年了,这种乡愁非我能比,但我能理解。”

“但我对故乡的感情有些复杂,我的父亲在我小时候受人诬陷坐了牢,后来在监狱里病死了。我的母亲带着我两个姐姐一个哥哥还有我改嫁,继父是个很善良的人,经营私企,但他在我读初中时遭受地方执法部门严查而破产,走投无路自杀,母亲也得了绝症。我大学时很苦的,有是寒暑假都没钱回家,后来凭着公费奖学金来到美国。现在我的哥哥姐姐还在老家,他们很勤快能干,但活得也比较辛苦,我也没有能力去帮助他们。父母和继父连个坟头也没有,老家的旧房子也已经拆迁改造,我回去了都找不到归宿感。”

“那您结婚了吗?“

“没有,不过有女朋友,我们在洛杉矶买了房子,准备要结婚。她情况比我好一些,她父母也在美国,也是从广东移民来的。”

“噢,那好,背井离乡的真不容易,您皈依基督了吗?”

“是啊,,我来到美国不久就皈依上帝了,我发现人真得不能没有信仰。以前我认为中美社会的差别根本原因在政治体制,官大一级压死人的封建等级意识使得中国民众根本没一点地位,不被逼死不受压迫才怪。但最近这些年我才感悟到,中美社会的根本差异其实在于文化。有些国人刚来美国时价值观和处世方式还没转变过来,结果就特受排斥,其实这并不是种族和国别的问题,而一旦他们适应了这里的价值观和处世方式,回到国内又不适应了,仿佛金鱼进了浑水里,于是又来到美国,他们说,实在有点受不了国内社会的那套游戏规则,唉”

“确实,如果美国民众全是肆无忌惮的无神论者或贪图私利的小人,那美国社会立马就变得比中国还龌龊,假如美国人变得如朝鲜人般偏执狭隘、苦大仇深,那全人类就他妈完了,天天拿着原子弹吓唬别人还了得。所以必须得承认基督教的作用,建立一种以伦理为基础的,全人类都认可的处世价值观。”

近处一个黄皮肤黑头发穿三角裤的男子凑过来,“嘿,哥们儿,我是上海的,移民到这儿两年了,你们是在这儿定居还是旅游?”

“我是旅游来的,他在美国定居,我来自河北,幸会,幸会!”

“刚才听两位谈中美社会差别,俺也像发表发表愚见,我们都知道人性中都具有罪恶的因素,如果没有强有力的外在制约,那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会变得无法无天。政党也一样,奥巴马说,任何一个政党都不具备先进性,一旦缺乏外在的制衡与约束,那么任何一个政党都有可能蜕变成攫取私利的利益集团。看人家说的多么坦诚!就凭这句话就让人爱得要死。你再听听国内的宣传,听一次吐一次,听时间久了牛都会得胃病。你愿意听虚伪的声音吗,如果不愿意就听VOA,别听CCAV。”

“哈哈哈,老兄你真有趣,应该是学理工科出身的吧,给你讲一下中学哲学课的常识,外因是条件,内因才是根本,外因不是决定因素,它要通过内因才能发挥作用。对一个人乃至一个群体最有效的监督,不在于外部的监督机制有多完善,而是其内心的道德定律,君子是不需要别人的监督的,求仁而得仁,基督徒有上帝的监督就够了,而对于极端自私的人来说,他高兴了或有所图谋的时候可以假装受一受监督,不过一旦触动了他的底线他就弄死监督者。这还是人的因素,体制要靠人性来发挥作用。离开人性与德行空谈体制是没有用的。”

“怎么没用,中国几千年才出了几个尧舜禹?指望圣人出世来实现天下太平不就成了《窦娥冤》式的空想了吗?还是要靠制度来维护广大民众的利益,就拿社会问题来说吧,污染、食品质量、司法不公正、强拆、机关人浮于事、贪污浪费……不胜枚举,如果总是那么一家人或一伙人掌勺,他不管不负责民众也没办法,甚至问题会越来越严重。但如果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政党可以让群众选择,那新上台的一派就会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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