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人睡不!”
古上玄梦里似乎还在乐,这处租来的帐篷并不能御寒,古上玄凌晨被冻醒,揉了揉略抽筋的小腿,他披上衣服出来看星星,离家时间倒也不久,不过想想这一路来未知的行程,古上玄还是有些惆怅,西南天空一钩残月挂在树梢,阵阵寒风袭入古上玄衣领,他打了个喷嚏回帐篷了。第二天早上,古上玄流着鼻涕侧卧在床上,发烧了,头疼不想动,早饭未做,戏班一个老人为他烧了一盆炭,并熬了一锅姜糖水,叮嘱他趁热喝了多盖些被子捂一捂,得知古上玄没有多余的棉被,便从戏班找了两条旧被子给古上玄盖上才离开,古上玄虽感冒流涕,味觉却未丧失,被子上只闻到一股脚臭、狐臭和汗臭外加臊气味,于是又打了一连串的喷嚏。晕晕乎乎熬到中午出了些汗,稍觉舒服些,就出门买吃的,喝了两碗热乎乎的米汤,头重脚轻的去找戏班妇女准备撂挑子,以免届时出丑搅乱氛围。
戏班妇女见到他,“吆,练得忒投入了,还没有开始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哪里,我这是——”古上玄准备解释。
突然外面进来个人,“你们是昨天被请去哭的吧,我们家老爷的病已被武当山神医医治好了,少爷让我来通知这事取消了,你们给当家的说一声,告辞。”
戏班妇女一怔,紧接着干打雷不下雨的一番哭诉和抱怨,古上玄也是一阵苦笑,自嘲了一顿,然后问武当山在何位。距离多远,妇女用手一指,“西北方,三百多里路吧,不太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