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封晔，或者说对他们之间的感情，她本来就有很多的不确定，更不要说，现在把这一幕血淋淋地放在她的面前。
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小树林，走回宿舍，白凤靠着树，笑得有几分幸灾乐祸，没有嘲讽，只有类似于小孩子恶作剧得逞的得意，十一掀起眼帘了他一眼，沉默地继续往前走，白凤在后面道，“你的反应出乎我意料哦，我还以为能看得到你失态的模样呢。”
“让你失望了。”十一推开门，淡淡地丢下一句话，便关上门，把自己和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白凤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十一一个人在沙发上坐着，一种从没有过的失落感席卷全身，让她有些恍然。
今天封晔过去训练新兵射击，此时也正好结束。
封晔正和几个士兵讲技术，就看到白凤慢悠悠地走过去，封晔蹙了蹙眉，“你怎么还在这里？”
白凤闻言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我不在这，我能去哪？”
“我交给你的任务，你似乎还没有完成，你说你该去哪里？”封晔沉了眉心，一股寒气直逼白凤，换做旁人或许早就被封晔的眼神给吓到了，可惜这个人是白凤，承受封晔最多这种眼神的人，早已习惯。
白凤耸肩，“你真的不怕我一去不回？”
“你不会的。”封晔斜斜勾起唇角，“你总是会活得比我想象的还要久。”
“我知道，你就是让我去送死的。”白凤慢慢走着，“我只希望你来得快一点，我就算死，也一点都不希望死在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