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且说俞三阚静茹他们与花狐碰巧在知府石源府上见了面,真可谓,不是冤家不碰头。三位相看几眼,装作不认识。暗暗把恨意又添了十分。
这知府石源上香途中领回的这个女人,让少爷石清觉得特别不爽,为啥,看起来狐眼媚丝,顾盼流云。不像好人。自他的母亲去世后,他并不反对父亲再婚,只是你怎么找也都可以,你怎么从野外带来一个不明身份的女子啊。看起来一派风流相,走起路来,一扭三晃。恶心人。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他的爹爹石源今天晚上就要洞房花烛,看起来有点急不可耐的味道。他心情真是糟透了。也没有心思和俞三阚静茹切磋旱船的事。但是有心腹事,瞒也瞒不住,藏也藏不住。就想诉说一下。让下人弄了一壶酒,四个菜。和夫妇二人一起吃喝。
“哥哥,嫂嫂,今日在金州能遇到二位,真是三生有幸啊,特别是嫂嫂耍的旱船,真是没的说,按说小弟应该高兴得很,可是今日里,我父亲领回来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而且他老人家今晚就要和这女人洞房花烛,我不禁心情凄凉。我的母亲业已去世三年,他再婚,我也不反对。可是他不该找了这样一个女人,我怕给府上招来祸端。这杯酒,我敬二位,兄弟先干为敬。”少爷石清言讫,一饮而尽。
“兄弟,不瞒你说,这女人不是人啊,是只花狐狸。”阚静茹压低声音说道:
“啊,嫂嫂,你怎么知道的。”石清闻听此言,不禁大吃一惊。
“不满兄弟,我们夫妇二人,都是修仙练道之人。适才我只看一眼,就看到了那畜生的狐狸尾巴了,只是平常人肉眼凡胎,看不到而已。”阚静茹好多事不能明讲,只能编个瞎话诓石清。但这也是善意的谎言。石清毕竟是个孩子,再加上看着这女人不像好人,信以为真。
“嫂嫂,这可如何是好?”石清脸色大变说道:
俞三一看见他二人在那里一直言语,自己也插不上话。不禁有些醋意。面露不悦。阚静茹知道他又耍孩子脾气。拉拉他的衣袖,说道:“兄弟,这事还要烦劳官人,出个主意吧。”
俞三一听这话,心里甚是高兴,心说阚静茹真给我面子,心还是在我这里的,随口说道:“还是娘子安排吧。”
“兄弟,为今之计,就算你不同意你父亲的婚事,也无济于事,因为你的父亲已经鬼迷心窍。你莫不如假装高兴。闯进洞房内,敬那花狐狸酒喝,其他的人也不好拦阻。那花狐狸自持能喝,海量无边,定会与你喝下去。她吃的多了必然我露出狐狸尾巴。只是兄弟你酒量如何?”阚静茹说道:
“嫂嫂,酒量我倒是有一些,就是不知是不是那女人的对手。”石清说道:
就见姑娘阚静茹从包裹内取出一只酒壶说道:“兄弟,这酒壶有个名字,叫做诸葛壶,有个机关在壶把上,可一遍装水,一遍装酒。你给自己倒上水,给花狐狸倒上酒。这样一路喝下来,任她酒量如海,也不得不醉。”
石清大喜过望,自己亲自找了最烈性的金州醉三年。心说,我要除妖降魔了。
按下这三位,暂且不表,单说花狐在石府看到了阚静茹和俞三,心中大大的不悦。心说,以我的本事。对付一个人是可以的,但是如今他们是两个人,还有一条小狗。如今灯笼弟业已去了中原。我如何与他们争斗。她心思沉沉,脸就如冰霜一般。
这知府石源看到了,心疼的很。说道:“花姐,今天就是你我大喜的日子,你因何不快啊?”
“老爷,也没其他的事,就是跟着少爷石清的两个人,来路不明,看起来让人生厌。你看那黑小子黑的如木炭一般。那妇人脸色蜡黄,好似得了大病一般。如果有个传染病。瘟疫什么的,我们金州城岂不是一夜之间,就人亡城毁。”花狐轻猫淡写地说道:
知府石源一听,当下大惊。现在想想这二人看起来真像有点问题。管他是真是假,既然娘子说这两个人不好,还不如赶走了事。想到此急忙说道:“花姐,你既然看着这两个人生厌,我就差人赶走便是了。”
两个人正说着,忽见的石清心情很好的走了过来,过来倒头便拜,口称给父亲大人道喜,惹得石源喜出望外。心说,这小子只一会功夫怎么变得这么懂事,刚才脸色还阴沉的如乌云压顶。看来是想开了,大了,懂事了。
“孩儿请起,爹爹有话给你讲,适才你的继母,看到跟你在一起夫妇二人非是善类。你不如让他们走了吧。”石源说道:
石清闻听此言,心中一惊,看来这三个人必有缘故。现在怎么说也没用,这三个人是好是坏,可分不清啊。先观察下再说。打定了注意说道:“爹爹,他们刚来到府上,是孩儿请过来,切磋耍旱船的高手,就这样让人家走了怕是不妥。”
“既然如此,孩儿,这事,你还是跟花姐说一声吧。”石源说道:
“娘亲,还是不让这二人走吧,缓几日,再让他们走也不迟,一来我们可以切磋技艺,而来也不至于我面子有啥难堪。”石清转过身对花狐说道:
花狐没想到,这少爷能喊她娘。意想不到。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