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且说二公子俞成鲲坐了一渔夫的船,离开了自己生活一年的海岛,别了妻儿。止不住泪水涟涟,这打渔人不知何故。两个人才说起。原来这渔民琉球岛的人士,由于贪图打鱼。不知不觉走远了,恰好碰到二公子。听公子一诉说经过,不觉暗暗称奇。渔人打鱼的技术很好,运气也很好,打了满满一船鱼。甚是高兴。
渔人说道:“兄弟,附近有个扶桑国,我经常把鱼卖到哪里,你随我过去看看,卖了鱼,有了钱咱哥俩再喝点,茫茫大海相遇。这就是缘分啊。
成鲲答道:“就依哥哥。”
二人划着船,那鱼儿满仓,渔人甚是高兴朗声唱到:“浪高兮,我驾小船游荡在海面,打的好鱼儿,一家饱暖。”
行至傍晚,二人靠了岸。进的扶桑国内。只见扶桑国内,樱花开得正艳,落英缤纷。男女皆穿宽大袍子,女人小巧玲珑,走起路来迈着碎步。说话唯唯诺诺。那些店铺的招牌竟然有中原文字。二公子心想,这扶桑国离我朝不知几万里,竟然会有我朝文字,这是怪事。
二人来到鱼市中,由于渔人打的鱼肥美,一会儿功夫竟然被抢购一空。渔人因为往来熟悉,会说这扶桑国言语,所以交流没有妨碍。
沿街的人,看着这两个人身材高大,惊为男神。鱼也卖完了,这哥俩上的一酒楼,吃酒。这里的酒虽不甚烈。但饮起来,却有一番惆怅。二公子算起来,也有许久未曾饮酒了。
酒,对于所有的异乡客来说,都是好东西,因为它即可以使人忘掉旧愁,又可以添一段新愁,既增加豪情,又可以柔情顿现,他既有刚性,又有弹性。
二公子吃着这酒,不由得想起了爹娘,公主钱朵朵,海岛女王,自已的一双儿女,阿海和阿水。这时候外面有人吹起了尺八(扶桑国的乐器),平添了几分伤感。他痴痴地想,沉浸其中。
忽地,有一身材高大的家伙,上的楼来腰里别着弯刀。披头散发,不似扶桑之内。(这里人普遍矮小)众食客看见了,纷纷跑下楼去。
渔夫一见,忽地一惊,悄声说道:“兄弟咱走吧,这是一个厉害角色,本地人没有谁惹得起,据说是人和龙所生之物。”
“哥哥,休走,人家怕了,我为何要怕。哥哥只管在这里看热闹。他不来惹我反而罢了。如若惹我,定取了尔的狗命。”二公子说道:
那家伙看到所有的人等,都逃下楼去,哈哈大笑。一转眼却看到二公子坐在那里,只顾吃喝,不管他如何,仿佛他就是空气。或者不存在。勃然大怒,叽里呱啦不知道说的啥。大体是,人家都走了,你为什么不走。二公子站起身,也不管他听懂还是听不懂说道:“爷爷在吃饭,你他妈的快点滚蛋。”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更新。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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