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夫人情有可原,还请皇上息怒!”月儿连忙磕头求饶,生怕凤惜瑶出什么事。
龙珩拉拢她的腰,使两人靠得很近,嗤之以鼻道:“你以为寻麻草服多就只是中毒吗?它会融进你的血脉,成为一种**,久而不治甚会危及生命,凤惜瑶,你怎么那么笨!”
月儿错愕地眨了眨眼,看了看两人,原来皇上没为小姐不愿侍宠而恼怒呀!
阿尼陀佛……
“什、什么?”凤惜瑶惊愕看他,幽幽地问:“你不是要把我宰了么?”
龙珩收敛原先的暴戾,明眸善睐,坏坏地笑:“朕还舍得杀你。”
他抱起凤惜瑶的身子,对目瞪口呆的月儿叮嘱道:“李德要是来了,让他把东西再搬回去,就说朕跟夫人幽会去了。”
龙珩把凤惜瑶抱在怀里,足间轻跃,踩着树梢飞上屋檐,脚步静悄悄地没发出一点儿声音,如风如影,穿梭自如。
他的目光炯炯有神,如刀刻的轮廓没有五官那么妖孽,反而给人一种冷峻深沉,醒目的红发在月光中渡上一层光亮,翩翩衣袂在风中发出“猎猎”的声响,宛如矗立山顶的神谛,傲视天下。
“到了。”环在腰间的手收紧,猛地冲进繁密的林子里,一现仙境印入眼帘,令人忍不住赞叹。
光滑的岩壁面上生长着许多五颜六色的鲜花,娇嫩地花瓣烂漫绽放,风一吹,漫天飞舞的花瓣缤纷落下,飘到圆润的石头边,落在月光照射下的幽潭,水里长有一些似莲非莲的花儿,冒出的水泡欢快的翻滚,雾气笼罩,如梦如幻,疑似仙境。
凤惜瑶看得入迷,忘了自己的手还环在龙珩的脖子上,她笑起来眉眼弯弯,“扑通”一声被人抛进水里,“咕噜咕噜”的水汽从嘴里冒出来,她浮上水面,头上顶有一片荷叶。
龙珩盯着她的胸脯,摸了摸鼻子,“夫人是要朕在这里宠幸吗?”
凤惜瑶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猛地捂住胸前,破口大骂:“**——谁要你的宠幸!”
“那可由不得夫人了。”龙珩跳下水扑向她,一只手覆上隔着衣衫的背,沉声道:“别动。”
凤惜瑶昏昏欲睡,背上有什么凉凉地东西钻进体内,游走五脏六腑,寻麻草导致的灼热感逐渐消失。
“龙珩,你给我下了什么药?”她想要反手擒住龙珩的脖子,奈何浑身无力,软绵绵地靠在他的怀里,使不上一点儿劲。
“**。”龙珩的嘴唇贴上凤惜瑶的耳朵,低声说道。
“混蛋。”眼皮似有千斤重,凤惜瑶缓缓闭上眼,嘴里嘟囔:“干嘛救我。”
龙珩将凤惜瑶抱上岸,垂眸看向假面人皮,嘴角扬起:“在没有消灭凤家前,你还不能死。”
花前月下,龙珩抱着熟睡的凤惜瑶坐在池边,滚滚地水泡随着热气升腾,他轻放下伊人,对藏匿暗中的人道:“可有消息?”
暗中男子混天然与夜融合,他身上散发冰冷的气息,对红衣男子毕恭毕敬:“回主上,属下已派人歼灭平阳城余党,在跟踪自来投老板娘时,发现她与青山联络较多。”
“继续暗中观察,有任何情况立即汇报,切记,万不可打草惊蛇,待时机一到本尊自有安排。”
“是。”男子敛去寒气,悄然退下。
凤惜瑶醒来的时候,步摇阁门外一片嘈杂,打开门一看,她错愕不解地问众人:“诸位娘娘来步摇阁有何要事?”
其中一位口齿清晰的嫔妃说:“也没什么事,大家就想来探望妹妹的病况。”昨夜太后去步摇阁看望瑶夫人的事已在底下传遍,也听说沈碧林挨训的事,更有知**士透露,皇上昨夜“临幸”瑶夫人,这些见风使舵的主子也为求个安保,纷上门巴结。
月儿见自家夫人还搞不清状况,在她耳边解说:“夫人,这些主子大清早都来了,见你睡得熟就没忍心叫,这不,都快半个时辰也没人走,还越来越多了。”
头一次见兴师动众的墙头草,凤惜瑶只觉好笑,忆起沈碧林被人利用,还在太后面前丢了苦苦维持的映像,也猜到是龙珩搞得鬼。她掩去不悦,对送上门的礼物来者不拒,边拿走东西边说:“多谢大家的好意,也劳烦诸位嫔妃跑一趟,惜瑶几日连感风寒,屋子里全是药味,也就不清进去了。”
收到示意的眼神,月儿抿嘴一笑,收东西收到手软,心底笑个不停,特别在瞧见脸色难堪的妃子时,一看就知是有事所托,奈何自家夫人装傻充愣,收礼也收得理所当然,心胸坦荡。
待众嫔妃散去,主仆二人在房里迫不及待地拆开一堆礼盒,听着月儿颇有见识的滔滔不绝,凤惜瑶心底的小算盘也活跃起来。
摆在面前的是一株血色珊瑚,泼血般的颜色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晶莹剔透,她们聚在一起,挨着脑袋看,叹不绝口。
“好东西。”凤惜瑶用指尖触摸,只觉回到海洋,与大自然亲近一般。
“何止是好东西,我猜呀,菱贵妃宫中也没这物。”月儿对凤青菱心存芥蒂,事事爱做比较,反正自家东西就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