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里能见得到的男人只有那么几个,人家就是有本事都招惹一下,你行吗!”那尖脸宫女冷笑着,毫不留情地打断了那些小宫女的异想天开。
舒大姑姑在暴室多年,到底还是有几分威望的,见她们说得实在不像话,只得厉声呵斥道:“做主子有做主子的本分,做奴才也有做奴才的本分!有的人既然连做奴才都做不好,被罚到这个地方来,还不积点口德,等着死了怕也没个好去处!”
“舒姑姑你还别吓唬我们,”尖瘦脸不以为然地冷笑道,“咱们落到这一步,还能有什么好去处?北墙外面的‘宫人斜’,就是咱们的‘好去处’了,你还指望有人能给你碓一个坟头怎的?这个女人敢在先帝新丧当天就缠着新君不放,目无人伦罔顾廉耻,我们白说几句怎么了?”
舒姑姑闻言,疑惑的目光望向云素裳,满脸探询和不可置信的神色。
尖瘦脸一见立刻得意起来:“怎么,您不相信是吗?别说您不信了,外面满朝的文武大臣,都被这个厉害的女人惊得目瞪口呆呢!先帝新丧,对于当今皇上来说是国孝家孝两重的重孝在身,可这个女人当天就敢把新皇帝拉到自己的寝宫里去!您说说看,是不是胆大包天?是不是不知廉耻?还好咱们当今皇上肯听文武大臣们的劝,跟这个女人一刀两断了,还不失为一位明君,只是这个女人可就惨喽!爬得越高摔得越重,她这样的人,打死了也不冤!”
“人家再怎么不好,到底也没得罪你们吧?就因为她当过娘娘,因为她生得好,你们就这样挤兑她?”舒姑姑不以为然地训斥了几句,那些小宫女们却也不当一回事,仍是吱吱喳喳地讨论着。
那尖瘦脸更是不服气地嘀咕道:“娘娘是不假,可咱们现在倒搞不清她是哪一朝的娘娘了!一个女人服侍过父子两代主子,啧啧,这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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