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别的恬静还真不怕,可这招毕竟是屈辱的,恬静干涸的体内硬被逼出两颗泪来。
“我有很严重的病,就是告诉了男友实情,他才和我分手的,你若不怕传染,我也无法阻止你。我现在在这里断了药,要不了几天,我就会发病的。”
肖河有种无力感,她的怒,她的泪,她的无赖,不知哪个是真的。“你还有多少花招?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恬静去墙边抱膝坐下:“没这个东西了,你非要我拿出来,就算我给你个别人的电话,编个地方让他找,他找不到,你不是逼他报案提供信息捉你们吗?”
见肖河没发怒,恬静决定继续说,沟通很重要,就算对的是敌人,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就要多沟通。人能被善或恶主导一生的只有少数。大多数的人,先天的恶和后天的善是对半的,逢善众则显善,遇恶盛则呈恶。
时间被恬静磨去了一后晌,天渐渐黑下来,师弟又买来晚饭,仍有辣子,恬静当然吃的一颗籽都不剩。虽是晚上,月光甚亮,从那无遮无拦的窗口,倾注半室,师弟大概守后半夜屋内坐着肖河。“我再给你两个小时的考虑时间,舍命还是舍财,答案要是不和我的意,别怪我手下无情。”
“你监视我多久了?”自己一直在店内没出来,这次这么早出门,被他们绑架,只能说明他们日夜监视着自己。
肖河决定无视她的废话。
“监视这么多天,知道我叫什么吗?”恬静觉得只要他不拿刀架自己脖子上,就要攻心赤化不止,不是有个宝树的例子鼓励着她吗。
这月光太温柔,肖河答了这句。“不知道。”
恬静犹豫了一会,说道:“我叫恬静,易恬静。”就如对她脸无印象般,这个名字在肖河记忆里也毫无印迹。恬静又开始拉同情分:“我老家是在望月乡,小易庄,我出生那天,我父亲在山上砍干柴,我母亲让人给他报喜,因他希望我是个女孩,当时父亲正在大树上,听到这个喜信,激动的从树上掉下来了,摔的很重,从此落i下重疾,有人说我克父。我七岁那年,母亲陪父亲外出看病,不幸两人遭遇了车祸……”
恬静稍停接着道:“有人又说我克母,从此很少有人和我玩,我就跟着哥嫂长大,去年得罪了村霸无赖,被逼出来寻生活,好容易开个小店,还做了把灰姑娘,不知被哪来的隐世王子耍了一场,分手了还留一个这么大的祸殃。最后被困在叫我老婆的人手上,师兄,是不是有点像狗血言情幻想啊。”
月光在两人间迷离,恬静吸吸鼻子走过去,离他三尺远坐下。“我的一生讲完了,师兄,讲讲你的吧,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恬静的故事有真有假,让人难辨,肖河不想与她交谈,闭眼假寐。恬静锲而不舍,不放弃打扰他的心思,希望他能像宝树那样幡然悔悟:“你是被人雇佣的,还是自己起意的?”
肖河起身走了,无窗无门的房子内只剩下恬静,好在是盛夏,还能将就。恬静蜷在墙角暗想:安静他们此时该乱成一锅粥了吧,宝树又该去报案了吧,可千万别在碰上那个夏警察了,恬静想着慢慢睡去了。
恬静是被踢醒的,那个师弟手中把玩着一把刀子,虽然看着不大,可要人命也足够了。恬静第一反应就是看胳膊看腿,光洁滑嫩的皮肤,别说料定的大红疙瘩,连个红点都没有。
‘啊~~~~~~~~~~~~~”恬静愤恨了,老天,你不带这么玩人的,前二十年,只要自己忍不住一吃辣子,准时都要做几天癞蛤蟆,为毛呀,现在我要红疙瘩救命呀,你却关键时刻失灵了。
老天很无奈,要怨只能怨那个二缺小神仙沈凡呀,是他灌注的灵力改变了她的体质,与天何干啊……
恬静看着那个师弟奸笑着用那把刀子挑起她的下巴:“像个狐狸精,装憨耍嗲,扮无辜装可怜,迷惑得我师兄犹豫了一夜下不去手了,你可知我学的就是收妖降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