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嘴贱,不过是希望您能多多体谅王爷的苦衷。他年少被流着同样鲜血的亲人害死了父亲、兄弟,看着母亲为自己治病而被人打死,又被至亲因为皇位而下了毒,王爷若不狠绝无情,若不伪装隐藏,若不是这般精于算计,如何活到今日?又如何成为和您齐名的四公子?又如何登上今日高座?来日又如何征战天……”
“罢了。”小白龙挥挥衣袖,面有疲倦,“奶娘,你放心,今夜你的话我都只记心里了,绝不告诉二人。但现下我有些累了,可否让我歇歇去。”
奶娘正要再说,见小白龙那面容疲倦,道:“那王妃可要好生休息了。这鱼汤冷了……”
“罢了,你自离去,鱼汤冷的,也是滋补的。”小白龙懒洋洋说了这么一句,躺于卧榻之上,双手枕在脖颈之下,似是在思索甚么。
楼氏看她一眼,摇了摇头,径自离去。转瞬,屋子里便只剩了那一道孤零零的白影。未曾闭眼,神色间是难得的平静。
“南边的,原来,你我皆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