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难解心头之恨。
南宫香凝脸色一白。乾睿霖见了南宫香凝的神色便是紧张起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这水……有毒……”南宫香凝话音刚落,口中便是有黑血流出,随即便是倒了下去。
乾睿霖急忙将南宫香凝拥入怀中神色慌张,“不,不可能的,我的东西不可能被人动手脚的。”
南宫香凝躺在乾睿霖怀里一动不动,就连呼吸也是越来越薄弱。
“你要挺住,你不能离开我,我今生好不容易找到你……”乾睿霖说着,眼角呦晶莹的泪滴落下直接落到了南宫香凝的脸颊。
乾睿霖忽然想起什么,慌张的将南宫香凝放在榻上,急忙在自己的怀里摸索着什么,随即便拿出一个白玉瓶来,倒在手里一颗药丸然后急忙喂给南宫香凝。
可是南宫香凝根本张不开嘴,就这样的情形就算张开嘴也是咽不下的。
乾睿霖情急之下便将那丹药送进自己嘴里,然后咀嚼以后想要将口中的药送到南宫香凝嘴里。
就当乾睿霖的嘴唇即将要抵达南宫香凝的唇瓣的时候忽然发现,此时南宫香凝正眨着自己的大眼睛装作很无辜的样子。
“乾睿霖,你想占我便宜?”
乾睿霖僵在那里一动不动,良久,他将口中原本要喂给南宫香凝的药丸自己……咽了下去。
“你耍我?”乾睿霖喝了口茶,将口中残余的药汁咽下。
南宫香凝跟没事人似的坐了起来白了乾睿霖一眼,“谁叫你刚刚说我来着。”
乾睿霖气的不行,“你知不知道,刚刚那颗药丸可是千金难买的!”
南宫香凝冷声一哼,便从袖子里取出几张银票。“喏,这是一万两,算上之前借你的五千两还剩五千两,就当买你刚刚的那颗药了。”
乾睿霖听了更是来气,这根本不是钱的问题好不好。
眨眼间,乾睿霖竟然也倒了下去。
南宫香凝扑哧一笑,“怎么,说不过我还想玩我用过的招数?”
南宫香凝当做没事人似的品茶。直到她喝到第三杯的时候乾睿霖依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忽然感觉事情不妙,南宫香凝用手拍了拍乾睿霖的脸,发现 他的脸竟然很冰冷。南宫香凝又摸了摸乾睿霖的额头,依旧一点温度也没有。这下南宫香凝可蒙了。
医馆,南宫香凝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大夫,他没事吧?”
那大夫点头又摇头,南宫香凝看着头都大了。“他到底有没有事?”
“这位公子发病之前可吃过什么?”那大夫开口便问。
南宫香凝想了想,“误吃了一颗解毒的丹药,可是他并没有中毒。”
其实那不是乾睿霖误吃的,是他发现自己被耍又不好意思将丹药吐出来,为了面子便咽下去的。
那大夫听了便是点头,“既然如此,可能是药性发作,等到药性解了应该没有什么事了。”
南宫香凝听了松了口气。这次的玩笑可是开大了。自己装做中毒,竟然把乾睿霖急哭了,现在又把他弄成这样,唉……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啊……
客栈,南宫香凝呆呆地坐在床边看着昏迷的乾睿霖。不知他醒过来是不是得找自己报仇呢。
唉,南宫香凝靠在床边昏昏欲睡。
“侧妃,听说太子殿下要带着那个茯苓去静安寺呢!”阿红进门便对柳侧妃道。
此时柳侧妃正在用晚膳,听了充阿红的话这一桌子的山珍海味便是再也吃不下。
“怎么回事?”
“听说今日太子殿下向皇上请旨要去静安寺斋戒祈福。皇上已经准了的……”
那柳侧妃听了拍案而起 “哼,没想到这贱坯子竟然如此能勾引太子,我真是后悔没有早些了结了她!”
再怎么说这柳侧妃也是宦官之家的小姐,茯苓也不过是有一个郡主的空头衔而已。所以说这柳侧妃之所以这么嚣张跋扈也是有娘家为她撑腰的缘故。
“太子去哪了?”柳侧妃平复了心情便是问阿红。
阿红听了便是低下头来,“那个……殿下……在茯苓……那里……”
“贱人!这个贱人!看我不扒了她的皮!”柳侧妃气的脸色铁青。
“给我梳洗一番,然后通知太子,就说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