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身子,算是道歉。
上官敏愉也深知昭妃一直因为楚南天的事情对她怀恨在心,也不理会,便对众人道:“如今外命妇们都快到宫门口了,若不早回了皇上选一位合适的义女,只怕葬礼上不好看。”
众妃嫔称是,却都肯再多不说话。
上官敏愉还待犹豫,淑妃以为上官敏愉是因为方才拿话堵昭妃,所以不好决断,便上来打圆场:“左右这义女也是皇室宗女,让皇上决断吧!”说着,便命内务府总管上云端殿请示楚弈。
不多时,楚弈的圣旨便拿了来,封玲珑为玲珑帝姬,为傅令颜义女,为其捧灵哭丧尽一切孝子礼仪。
昭妃的面色自然好看不了,不过上官敏愉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楚弈封这个宫女为帝姬生生打了她的脸,且不说她是参选的秀女,她处心积虑地在自己身边分明是要将她上官敏愉当做踏脚石。
不过碍于众外命妇即要进宫也选不出合适的人选,况且圣旨不能改便只得作罢。
接待完外命妇,上官敏愉也没了心情,命淑妃和玲珑帝姬主持,自己带了人去未央宫里。
皇后躲在内宫里头装病,躲过所有的事情,虽然平王妃押到她的宫里,但她却不敢动分毫,只是命人将平王妃关在小黑屋里等上官敏愉来了处置。
上官敏愉冷着脸,怒气冲冲地闯进皇后的寝宫,见皇后端坐在綉阁里,横了周围的宫女一眼,喝道:“下去!”
皇后见上官敏愉面色不善,便命宫女们都退下,陪着笑问:“殿下,傅平王妃已经关在未央宫里,如何处置请殿下示下。”
上官敏愉在皇后右下首坐下,想了想,道:“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这恶妇了。”
皇后对望了上官敏愉一眼,然而那凌厉的目光在她面门扫过,她只觉浑身一寒,慌忙地低下头去。
上官敏愉嘴角扯出一枚极寒的笑容,整张脸沁出阴隼的杀意:“好好养着她,每日给她服一份寒石散!不许放她出去。”
皇后连忙起身答应,看着上官敏愉狰狞怨毒的目光,身上一凛,只觉得后颈里一凉,分明是有冷汗淋漓。
“那该如何对外说呢?”皇后陪着小心,亲自捧了碗茶奉给上官敏愉。
上官敏愉接过茶,浅饮了一口,便放下了,冷笑一声,一双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看着备谦的皇后沉声说道:“你是傅氏嫡小姐,又是皇后,处置一个妾室出身的王妃算什么!现在傅家可都要看你的脸色吃饭。”
皇后的脸色瞬间煞白,低头不语。
上官敏愉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赐她冷宫吧!就算是哪天什么人看到她,也不过以为是关疯了也没人敢查到皇后娘娘的头上。”
皇后连忙答应一声,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上官敏愉。
“殿下,属下有件事不知该不该和殿下说。”
上官敏愉一扬眉,笑浮两靥:“说!”
“最近,皇上他来过很多次,但每次从来不在属下这里过夜,也从来不和属下......”说着皇后的脸通红。
上官敏愉不是笨人,也明白皇后话里的意思,不禁蹙眉道:“你说下去!”
皇后接着又道:“而且皇上看属下的眼光越来越奇怪,昨日竟然问属下是什么人?说他最是了解皇后,属下绝不是傅婉萍。”
上官敏愉扬起手制止了皇后的话,唇角有冷峻的意味,“此事你不必担心,我来处理,你只需要做好你要做的事情就可以了。以后你的‘病’会越来越严重,也不必多和人说什么,有事让唐清安排。”
她越来越猜不透楚弈的心事了,若是知道现在的皇后不是傅婉萍,为何不揭穿?又或者是——
上官敏愉暗叫一声不好,若是傅婉萍已经落到了楚弈手上,那么现在楚弈不就在把她当成傻子耍吗?看来她真的是大意了,现在也不知道暴露了多少,那日傅婉萍看清楚了魏玉郎等人的真面貌,楚弈现在不动手,难道是等着一网打尽吗?
想到这里,上官敏愉再也坐不住,起身道:“你且好好看着傅氏那贱妇,有什么重要的消息即刻送到信阳宫。”
说说罢扬一扬衣袖,也不管皇后径自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