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着你再次回来,我以为我在做梦。”
上官敏愉第一次见到他时,她们形同陌路。
“小主吉祥。”魏玉郎礼貌的对上官敏愉问好。
上官敏愉眉眼里满是温柔,屏退左右,问道:“阿郎哥哥被狼咬伤的腿还会疼吗?”
魏玉郎温文有礼,躬身道:“回小主,微臣无碍。”
“为何不叫我的名字?你从来不肯叫我的名字。”上官敏愉伸手从他衣襟里撤出一块玉佩。
“我只当魏卿忘了儿时的情份,却不想哥哥还留着长乐送你的玉佩。只是长乐辜负了哥哥,无颜再见哥哥。”上官敏愉低头泣道。
“你......你是。”那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来,魏玉郎惊喜万分。
这个玉佩只有他和璃长乐知道,从她挂在他的脖子上便再也没取下来过。
“对,我是!阿郎哥哥,我已经死了,这具身体不是我的。”上官敏愉热泪盈眶。
“殿下,你真是殿下?”
两个人相认,她要报仇,要复国。
他愿意为他抛头颅,撒热血!
夜寒如冰,深宫里的夜风有几分刺骨的寒意,然,魏玉郎的血却沸腾起来。
他的公主回来了,那个心里没有旁人的殿下。
“少主,殿下已经安全回宫。”一个黑衣侍卫从暗处走来。
魏玉郎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沉声道:“很好,一定要保护好殿下。”
“是,属下明白。”
“现在布置好一切,只能傅相如那个老狐狸回来。”唐清昂着头,骄傲的道。
以前她们只是躲在暗处听候差遣的暗卫,璃氏被废,所以先朝的内卫、暗卫都成了过街老鼠。
现在,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机会。
“嗯,不日,我们就可以迎主还朝。”魏玉郎的嘴角带着丝凄凉的笑意,目中突然射出了剑锋般的锋芒。
其中一个黑人侍卫惊愕的问道:“难道少主真要上官敏愉为帝不成?”
唐清也道:“就算上官敏愉是长乐公主的转世,可我们总不能拿这个话去欺骗天下人?别说天下百姓,就是你我也不相信专业诡异的说法。”
“少主,长乐无德,才让人有机可乘。她的才能不足为帝,属下以为,少主是先帝亲选的皇夫,是皇位继承人最佳人选。”
“属下以为,璃氏已亡,楚贼名不正言不顺。正是我们魏氏一族崛起的时候,少主不妨打着为璃氏复仇的旗号揭竿而起。到时候,您再号令璃氏各族旧部......”
众说纷纭,但无一人支持上官敏愉为帝。
魏玉郎剑眉紧蹙,面色始终未变,笑容依目温和,但那眸光却深沉了几分,等到他们的声音渐渐平息。
怒眉一扬,厉声道:“你们当着公主的面谋朝篡位,眼里还没有王法了?”
众人默然,都垂首不语。
唐清淡淡地一笑,道:“其中,也并非是我等眼里没有璃氏。只是少主您为璃氏夺回江山,长乐殿下坐享其成,属下是为您不服。”
另一人也劝道:“您是长乐殿下的钦定皇夫,可她无情无义抛弃您。现在您为她夺回江山,就算是称帝也算对得起她!楚贼不也为帝吗?少主为帝,公主为后,属下以为这才是明智之举。”
众人连忙点头附和,江山是璃长乐亲手送给楚弈的,在所有人心里,她已经没有了继承王位的资格。
魏玉郎沉默了半晌,笑得已有些苦涩,缓缓道:“此事容后再议,我们首要的是除去傅相如这个老贼。”
唐清还待说什么。
魏玉郎冷冷的挑眉,道:“江山还在别人手上,尔等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退下!我不希望尔等再提及此事。”他的声音虽然温和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力量。
众人只得躬身行礼道别。
魏玉郎回眸看着棺材,脸上恢复了往常的温润。温柔的道:“长乐,我会将江山完完整整的交到你的手里。”
棺材纹丝不动,魏玉郎长长叹了口气,苦笑道:“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在我的心里,你都是我最心爱的女人,等着我。”
毓秀宫,烛光隐隐舞动,灯光下昭妃俏脸上流露出几分不屑和怨恨。
“殿下,你要我进宫嫁给皇帝,我便嫁了。你要我保护上官敏愉,媚儿做不到!”昭妃赌气似的扭过头,头上的钗环相互碰撞,清脆如铃。
楚南天目光却注视着远方,慢慢地道:“媚儿,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不是昭阳郡主,没资格和本王谈条件的资本。”
昭妃一双眼哭的通红,不甘心的道:“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不是不知道我对你的情义。你将我推给其他的男人,还要我保护那个夺走你心的女人,你不觉得你好狠心?”
楚南天突然勾唇一笑,面上带了几分讽刺意味。
“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胡言乱语?你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