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防护罩的保护,白钩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满脸的苍白,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双手十分艰难的撑在地上,让身体没有那么容易倒下去,原本洁白的衣服,也是被自己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特别是胸口处,仿佛有着一个大窟窿,鲜血依旧在喷涌出来。
“为什么!你是怎么发现我不是刑捕堂的人的?咳咳……”白钩双手紧紧的抓住地面的杂草,青筋都爆了起来,嘴里不断的重复这一句。
“嗖!”那道从白钩胸口钻出来的红芒,在白钩身边的防护罩消失后,化作一道急速的流光,快速的射向了陈凡。
陈凡一抬手,那道红色寸芒,陡然一下停留在了他的手掌之上,好似一个跳动火焰小人一样,在手掌之上虚空跳动了几下,随即化作一道火光,钻入了陈凡的掌心。
收回了这道红芒,陈凡淡然一笑,看着跪地的白钩,身形往前一闪,人就已经出现在白钩的面前,淡然说道:“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刑捕堂的人,因为你身上的邪气太重,刑捕堂不可能有你这样的卧底,不过我还是给了你一个机会,要是你真的是刑捕堂的人,也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
双手撑地跪着的白钩,惨淡一笑,有些神伤道:“没想到,我白钩一世都只有我骗人,成日打雁,没想到却被雁啄瞎了眼睛,刑捕堂的副堂主,虽然年轻,但是果然有手段,我输得心服口服。”
随后,白钩抬头看了陈凡一眼,继续说道:“你是不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一剑就已经在我身上下了手脚了?”
陈凡淡漠的看了白钩一眼,不可置否的说道:“没错,在一开始从你背后偷袭的那一剑的时候,你以为只给你在身上留下那么一点点的伤口么,你的体内,早就留下了我的一道剑气。”
陈凡说的没有错,他在第一眼见到白钩的时候,出手就没有留半点余地,虽然白钩躲过了他明面上的一击,但是他胸口那道细小的伤口,却是给种下了陈凡留下的一道剑气。
当白钩说他是秦浩派到截花教的眼线的时候,陈凡也没有相信,要是有个眼线在截花教,也就用不着刑捕堂这么大费周章的一步步找到这里来了,最重要的一点是,陈凡不相信,秦浩有个眼线在这里,会不跟自己说,偏偏自己要攻上山的时候,跑出来说自己是眼线,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比起玩心眼,耍花样,陈凡可是白钩的祖宗,只是陈凡一直都不屑于玩这种小心机,毕竟这个天下,还是实力为尊。
没想到自己以为可以瞒天过海的一计,却早就被陈凡给看透了,白钩无力的将头垂了下去,浑身没有一点而气力的摸样,整个人都要瘫软了下去。
大地停止了分裂,周围的刑捕手也都是将自己的同伴,从大地裂开的地缝中救了出来,陈凡看了一下天色,大手往后一挥,指着要瘫软下去的白钩,朗声道:“把这家伙押起来,等到以后一并发落。”
被白钩骗的团团转的众刑捕手,早就是一个个气的脸色铁青,陈凡话刚完,就有几个身材雄壮的刑捕手,手里拖着万钧锁,怒气冲冲的走到白钩的面前,扔出锁链,就把白钩给锁了起来。
本就体气衰落的白钩,哪里还是这几个身材雄壮的刑捕手的对手,那引以为傲的白色钩剑,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这个几个大汉给扛走了。
解决完了白钩这个想要以一己之力干掉陈凡等人的家伙,站在陈凡身后的一名刑捕手,往前站了站,在陈凡身边拱手道:“陈堂主,弟兄们都安然无恙,只是有几个受了轻伤,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这刑捕手说话的时候,面色显得有些尴尬,刚刚白钩欺骗他们的时候,似乎都没有一个人怀疑,还好最后陈凡有所防范,不然的话,这么多刑捕手,怕是都要丧命在这里了。
陈凡冷眼撇了一下这名刑捕手,语气有些郁怒道:“赶紧把地牢给我找出来,没听到白钩说么,还有三百多名少女被困,玄化寺那些真正的僧侣们,也都被关了起来。”
面对陈凡的严厉批评,那刑捕手有些弱弱的自语道:“那家伙明显是个骗子,这话怎么可能又是真的呢!”
听到这刑捕手还敢在下面胡说八道,陈凡恨不得上去给他两巴掌,一脚踹在那刑捕手的屁股上,大骂道:“你他妈懂什么,诳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你怎么就知道那家伙说的不是真的,这种时候,就是应该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
那刑捕手被陈凡一脚踹在屁股上,疼的他直接往后退了几步,看到陈凡突然发飙,也是被吓了一跳,也是不敢多说什么,只好自认倒霉的退到了一边,不敢再上前去。
踹了那刑捕手一脚,陈凡也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着在自己身后的百余名刑捕手,虽然都显得有些狼狈,但是感觉到面子被白钩戏耍了一番的他们,双眼都是充满了无尽的斗志,恨不得立马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陈凡扫视了一眼这百名刑捕手,声音十分平淡的说道:“弟兄们,怎么样,这次的战斗,比以前要辛苦的多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