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维维回过身看着她,笑的一脸平静,缓缓说道:“算了,你不愿意听,我也就不多说了,只是,你也别跟自己怄气了,饭总要吃的。”
“我吃饱了。”白穆然不冷不热的说道。
兰维维走到他身前的独立沙发前坐下,笑着说道:“好,不想吃就算了吧……对了穆然,你最近在忙什么?为什么公司里的人总说你不在,这段时间你又出差了?”
白穆然挑起眉角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兰维维笑的一脸和缓,温柔的说道:“看你说的,我能干什么啊?就是担心你身体而已……”
白穆然才不信,兰维维变相的想查他行踪,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要不是被兰维维买通的人,早就被白穆然给利用了,指不定现在多少麻烦事等着他呢。
白穆然知道兰维维一定有话要说,也懒得陪着她兜弯子。
白穆然笑着问道:“有什么好担心的?左不过再有4个多月,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你担心的有些多余了……”
兰维维的脸色有几分难看,倒也很快的收敛住了情绪,勉强的笑了笑,岔开话题道:“哦,对了,左二少最近怎么样了?”
突然提及到左承宴,白穆然有些不解,定定的看着她,问道:“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
兰维维仔细的看着白穆然的表情精,慢悠悠的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今天我去医院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他和一个陌生女人在一起。”
“陌生女人?”白穆然明知故问道:“不是唐沁吗?”
“当然不是,我上午才从沁沁家里出来,沁沁带着她的狗狗去动物诊所了。”兰维维肯定的说道。
白穆然笑的一脸坏的盯着兰维维,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男人嘛!谁身边还没几个女人……”
兰维维的脸色瞬间变了,开口问道:“那你呢?”
白穆然扬声笑起,凑近她的容妆精致的脸颊,说道:“我?恐怕还不止一个呢……”
兰维维到底是收不住了,一把将白穆然从眼前掀开,生气道:“你的意思,你宁可碰那些脏女人,也不愿回家面对我,是吗?”
白穆然笑的一脸轻狂:“没错,我和她们玩的时候,只要一想到我家里还有你这么个妻子,就特么没兴致了。不过还好,她们脏是脏了点,但活儿好啊,尤其两个一起的时候,那场面,啧啧,血脉喷张啊……”
白穆然说的露骨,毫不理会已经被气歪鼻子的兰维维。
兰维维指着他,颤抖着说道:“白穆然,你恶不恶心?”
白穆然做无知状,耸了耸肩,说道:“我哪里恶心?碰你才恶心呢……”
一个瓷器花瓶被兰维维摔在了他的面前,兰维维指着他的手还剧烈颤抖。
她怒道:“白穆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白穆然笑着看向碎落一地的花瓶,慢条斯理的说道:“好,我等着。”
兰维维气匆匆的推门而出,和门口刚刚赶过来的佣人撞在了一起……
兰维维走了,白穆然被白子义用早些年头他用过的拐杖给赶了出来。
白穆然回头朝着老宅看了一眼,冷哼了声,打开了车门。
一路上,白穆然的车开的飞快,有些隐藏在骨子里的愤怒,没那么容易就压制的住。
唐唐的白家老宅,哪一个部分没有经过自己的母亲的手?
这里的每一颗树,每一处建筑,都有他母亲留下的影子。
曾经,他母亲是个很有名的园林建筑师。
可如今呢?辉煌的白家老宅早已经不复从前。
这里的景色没变,可女主人却已经换了。
想着多年前,兰榕瑾挺着肚子站在她母亲身前,装的可怜兮兮的样子,白穆然就恨的牙痒痒。
别人都说是母亲害的她没了孩子。
也许别人不知道,可他没忘,兰榕瑾是怎样从地上爬起,又自己狠狠的撞向桌角。
那一天,血流成河。
兰榕瑾撞的太狠了,大出血止住了,可子宫却保不住了。
所有人都沉浸在哀恸的气氛里,唯有白穆然一个人在笑。
11岁的他懂的很多。
母亲死后。
他看着父亲娶那女人进门。
结婚的当天晚上,白穆然就站在兰榕瑾面前,对着她说道:“为了嫁给我爸,你付出的代价可真不小啊,你住在这里,就不怕午夜梦回,我妈妈的魂魄来找你伸冤?”
他清楚的记得,兰榕瑾听着他这一番话,脸上的血色褪尽。
她还企图将他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她苍白着脸,却温柔的对着他笑。
她说:“穆然,大人之间的事,没你想的那样简单,就算你妈妈的魂魄来找我,我也不怕,我也想问一问她,我的孩子多无辜啊……”
白穆然到底是被激怒,指着她说道:“你胡说,我妈妈是推了你一把,可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