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承认,你就装吧!”无极说着故意狠狠白了天地精灵一眼,接着便朝天地精灵的床那边走了过去。
手起、帘开,无极刚才果然没听错。一个女人此刻正在坐在天地精灵的床上,玉手捂着小嘴不做声难受的娇笑着。
“怎么是你,你…,你们?”看着那个盘坐在床上,玉手捂着小嘴不做声难受娇笑着的女人,无极满脸惊讶加不可置信的开口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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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快的,无极满脸的惊讶与不可置信,就被一脸怒气所代替了。“还笑,有什么好笑的,还不快下来。”望着那个捂嘴娇笑的女人,无极大怒道。
被这一声怒吼所震,那个女人赶紧制住了笑声,紧张的拿开了捂着小嘴的玉手。满脸委屈的喃喃道:“干嘛对我那么凶,你肯定误会什么了。”
“误会,大清早的已经在人家床上了,还有什么好误会的。难道,难道要我直接撞到那样的画面,你才承认吗?”无极愤怒的说完,还恶狠狠的白了那满脸委屈的女人一眼,随后大手一甩走到离床边不远处的一把椅子上。
坐到椅子上的无极脸色依旧难看,刚才他听到有个女人在偷笑,还以为天地精灵这家伙变帅了以后不老实学起了金屋藏娇呢!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本来冲进来,想让天地精灵这个拽家伙难看一番的美梦,竟变成让自己难看。
我这算是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祸水东引、自找苦吃吗?无极心底暗暗这样叫了一句。随后抬头望着蹑手蹑脚从床上下来的沛灵,强自压住怒火,铿锵有力的道:“误会,怎么个误会,现在你倒是说说。”
这时,一直站在屋子一角默不作声的天地精灵,心不急眼不跳瞄了一眼在自己面前大发神威的无极,又看了一眼从床上下来,满脸委屈的沛灵。老气横秋的道:“你也是我徒弟,没做亏心事怕他这臭小子做什么,你只管实话实说。”
刚才无极在床上,看到的那个捂嘴偷笑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沛灵。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大清早盘坐的别的男人的床上娇笑,那怕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师父,也肯定会怒火中烧的。
无极现在的心情就是这样的,尽管他刚才看到那个偷笑的女人是沛灵的时候,一脸的惊讶与不可置信。可男人的自尊与霸道让他心中很快就烧起了一股无名怒火。虽然他对沛灵这个丫头到底是什么感觉连自己还都弄不清楚,可说一千道一万,沛灵毕竟已经是她的女人了。放眼天下,恐怕只要有点血性的男人,撞到自己的女人大清早已经盘坐的别人床上,脾气都不会太好吧!
他真的生气了吗?在一起那么久,我是第一次看到她对我这么凶呢!原来在他心里这么在乎我呢!可这家伙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了,真当成两片朱唇千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的窑姐了吗?如果我今天不解释,他是不是就认定我是那样的女人了。沛灵心里这样胡思乱想着,面部表情也随心中随想时而欣喜,时而委屈、时而酸楚的快速发生着改变。
听到天地精灵的话,沛灵一双秋水眸子一眼委屈的左看看一脸无谓的天地精灵,右看看强压着怒火的无极,怒喜交加的玉脸之上小嘴不情愿的轻轻努动了起来。
“你真的误会了,从小我们一起长大,相处了那么多年,我是怎么样女…人,难道堂哥你还不清楚吗?”沛灵说到“女人”二字之时,秀眉很是不自在的微蹙了几下,好像一向以清纯女孩自居的她一时之间还没习惯这种翻天覆地的改变。虽然“女孩”与“女人”两个词语之间只有一字之差,可这一字之差,对她们来说却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沛灵怎么一说,无极心中怒火顿时去了一半。以她对沛灵童年的记忆,这丫头绝对是别人动她心思,她就跟人拼命的野蛮黄毛。虽然现在出落得性感大方、娇艳天姿、魅力无穷了,可无极相信一个女孩从小养成的这种性格是很难改变的。别说沛灵在美国生活了几年,他相信就算这丫头在日本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被污染上几年,也肯定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纯荷莲。
如此一想无极心情顿时又好了一半,可这种怒火刺激哪能一句话就给抚平了。像他这种神经敏感外加血性方钢的昔日特务,即便心中怒火还竟剩了一半的一半,那也是不得了的事情。无极扑闪扑闪眨巴了几下眼睛,突然眼中射出一道犀利无比的目光盯着沛灵,逞强道:“小时候哪个女孩子不是好姑娘,可越是大了,越是见多识广了,好姑娘的数量就反而越少了。到现在,你看看这世道还剩下多少好姑娘了,凤毛麟角屈指可数啊!别说你就是这珍惜动物中的一员。”
沛灵望着明显已经消气并有些不严肃了的无极,诱唇微翘,娇躯轻摆,一脸臭美却不失正儿八经姿态答道:“呵呵,我就是这其中的一员,但我可不是珍惜动物哦!我是高级动物。”
不得不说聪明大方的女人,绝对是男人身边的开心果。给沛灵这么一闹腾,无极怒火竟是全部消了。怒火消了并不代表这件事情就到此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