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脑中闪过一道亮光,他暗叹:原来“诸葛”先生是想让我这么做啊。
心中有数的他,手脚愈加勤快了起来。才2个时辰的功夫,他就和手下搬空了粮仓,高高兴兴地回营了。
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云朵懒散地伸着懒腰,和一夜的倦怠说再见。
“嗒嗒嗒嗒……”马蹄阵阵。
“咕噜、咕噜……”车轮滚滚。
众人脸上荡漾着灿烂的笑容,怀着不同的初衷,回到了大营。
不过,还没等他下马呢,罗英就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出来。他大喊道:“啊,张兄弟啊,辛苦你了!辛苦你了!”
“哦!”他反感地向他眨了眨眼睛,实则在偷笑中你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于是乎,获得粮草的喜讯立刻在营中传言开来,众将士们各个都喜出望外,朱宸壕自然也不例外。
由此,他立刻招呼张发和罗英去了他的大帐之中。
宁王帐中。
“本王果然没有看走眼。张发,你真是一个大大的人才啊!”满脸欣喜的他,头上的乌云犹如已然散去一般朱宸壕竟然亲自上前替他倒酒来着。
虚情假意!杨天博笑眯眯地接过酒,肚子里嘀咕道:我才不吃你这套呢。
因此,他连忙将酒往罗英手里送,谦虚地说:“不,哪里是我啊!这多亏了罗大帅。小的是奉了罗大帅之命行动的!这酒,应该让罗大帅喝!”
罗英听后非常高兴,他一把接过酒,“咕咚”一声,一饮而尽。
哎,可惜他不知道,这其实是一杯“毒酒”啊……
粮草有了,战船也有了,水路更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天天躺在那里。然而,现在存在的唯一缺点是,这些士兵都是“陆军”,不是“海军”!
就看几个派上去试航的士兵……他们几个刚登上船只,有的就开始双腿发抖,胃部难受得直打滚。再接着就见他们跑到一边开始“呕呕……”起来。
呀,这貌似就是晕船现象。而更惊奇的是,在他们下船之后,其中不乏在陆地上不会“走路”的仁兄他们双脚在地上打着圈圈,身体摇来晃去。
“俺好晕……俺没有晕船,咋就晕陆地了呢?”刚把这句话说完,说话的这位大头兵转眼就“啪”地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朱宸壕看在眼底,不禁心急如焚起来这可怎么办才好啊?汗水不由地从其额头之上大把大把地淌下,让其脸色发白,很不好看。
而一旁的罗英亦是如此。
如果本帅没有记错,宁王殿下应该怕水才是。好嘛,现在成了万事俱备,但这个“万事”却偏偏跟他朱宸壕没有关系。
“嘎嘎嘎”一群乌鸦划过天际,黑色的羽毛缤纷落下。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的张发同志又要提出“合理化”建议了。他偷偷拉了拉罗英的袖子,把他拉到一边,暗暗说道:“罗大帅,可是为晕船而着急啊?”
“可不是吗?将士们不善水性,到了船上还不……”
不料,张发轻轻一笑,掩嘴悄声说:“大帅,船何为船?”
“嗯?”他的话,一下子没能让罗英给听明白,他斜着脑袋干眨眼莫名地望着他,“你细说说。”
“是,大帅。咱们可以使一个联舟阵。”
“联舟阵?”兴趣上来的他,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如果咱们把船用木板钉在一起,把船一条一条前后链接起来,即便风浪再来,岂不是也像如履平地一样吗?”
“诶?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听着欣喜的他,不禁忍不住上下打量起这位张发同志来。
嘿!真没想到,这小子的鬼主意还挺多的嘛!
而张发也很识趣地点了点头,“大帅,刚才小的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在说这话的时候,他还不住地直摆手,就像在否定自己的存在一般。
我可不要这种功劳!全都给你,到时候就算宁王发现点什么问题,也是你替我背黑锅。这家伙还真不是一点儿的笨呢!如果换作了王纶,这种联舟阵想必会被立刻识破吧。他小小瞥一眼正高兴地把头朝天高高抬起的某某,直为他头上那“大帅”两字感到羞愧。
大帅?呵呵。他简直就是蟋蟀!
然而,对手逼近不是学识甚高的王纶,只是个卑鄙龌龊的家伙。
“呵呵!你小子!”罗英伸出手指,“原来如此”般地摇着,笑意更是从他脸上没有落下来半刻。
随后,其立刻屁颠屁颠地向朱宸壕献计去了。
当然,朱宸壕也不懂这些,你让他背些诗经或许还行,但说到军事战法,他可是七窍通了六窍,唯独一窍不通啊!嘻嘻。
接着“乒乒乓乓”的敲打声火热地响了起来。
话说,“诸葛”先生这边到底是……
“老师,您看,他们竟然把船连在了一起!”伍文鼎站在高处的山坡上,兴奋地直喊。
“呵呵!”“诸葛”先生捋着雪白的胡须,满脸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