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术还不至于，不过就你么大的脑袋，我还是能看到明白。”
顾辰翌嘴角噙着笑容，抬头看苏黎。
苏黎嘟嘟嘴巴，没再说什么，倒是顾辰翌缓缓问道：“行李不用多带，到了巴黎带你购物。女人大概都喜欢那里。”
“怎么样？”
苏黎看着顾辰翌，眨了眨眼睛，想了好一会说道：“那我上楼帮你收拾下行李吧。临时换牌子，想你也用不惯的。”
说罢便放下碗筷，往楼上走去。
顾辰翌跟在她身后，看她在衣帽间找出自己平日里惯穿的睡衣，和几件衬衣，拿到沙发上一件件折的平整。
“顾辰翌，你把行李箱帮我取下来，太高了。”
苏黎踮着脚，叫顾辰翌。他走过来伸出手臂，取下箱子放在地上，却忍不住在身后环住苏黎的腰际，轻轻嗅着她的发际。
顾辰翌这样偶尔心血来潮的温柔，苏黎大抵也习惯了。
她任他静静靠在自己肩膀，恍惚之间，苏黎甚至觉得顾辰翌像是在依靠，依靠一种虚空中的存在。
而自己，是那个让他依靠的依托。
她说不清，如何会有这样的感觉，模模糊糊的意识，却是那么清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