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一下,倘若这件事放在你身上,你会不会心里堵得慌,虽然我们出发点是好的,可是人在气急时,哪会理解对方是为自己着想?”莫锦天在很认真的帮她分析,一段话说完,又不想她自添烦恼,接着宽慰,“不过现在的处境也只好这样了,老婆,你做得对。”
“其实我也很挣扎,可是要我告诉她实情,我怎么也开不了口,林俊不仅是她的老公,还是她的一堵墙,所以我要是告诉了她,她没有了丈夫,连可靠的城墙也坍塌了。”她嘟着嘴,心情复杂的说。
莫锦天抿唇沉默,看她懊恼的样子,不说话,只是把她拥抱的很紧。
记得她曾经对他说过,她把他当做一堵墙在依赖,所以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才真真切切的明白那其中的分量有多沉重。
他在心里默默的告诫自己,一定要永远对她好,把她捧在手心一样呵护。
第二天凉歌就接到了金菲儿的电话,电话那头的金菲儿喜滋滋的告诉她,说林俊回家了,而且对她的态度出奇的好,还给她买了一些珠宝和名贵的衣服,凉歌开始听得还很忐忑,但转念一想,觉得她开心的语气就如窗外的阳光,那么灿烂,那么温和。
虽然有些负罪感,可是结果是值得喜悦的,她分杯羹似的对坐在沙发上的莫锦天笑道,“锦天,刚刚菲儿打电话来说林俊对她简直太好了,给她买了珠宝,还买了名贵的衣服,把她宠得就跟小公主似的,看来我和他的谈话是值得的,虽然对菲儿有所隐瞒,不过这种善意的隐瞒是值得被原谅的,希望老天爷不要怪罪。”她叨叨唠唠完又做了一个祈祷的动作。
莫锦天盯着她看了许久,没说话,只是笑着点了个头。
凉歌见沙发上的人没有附和,也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喜悦,还以为他看报看得入神,坐过去,挽着他的胳膊,耐心的重复了一次,还霸道的问他,“我刚刚的话你听到了吗?”
“莫太太,我听到了。”估计是有些受不了她的聒噪,莫锦天蹙了蹙眉宇,带着淡笑回答。
“那你干嘛不应我?”凉歌轻推了下他,有些如释负重的说,“有李嫂帮忙照顾念槿,我终于可以享受某个人宽厚的肩膀了。”说完就霸着他宽宽的肩膀躺下,美滋滋的表情特别有韵味儿。
“自家女儿的醋都吃。”莫锦天轻轻的打趣,温柔的把她圈进自己的臂弯,然后没有任何前奏的给了她一个吻,由浅到深,一下比一下动情,强烈,再到双眼迷幻,手不自觉的伸进她的衣领想要更近一步的探索。
凉歌被他吻得意志迷乱,有些无所顾忌的回应他,所以火热的程度让他们彼此都有些忘情,知道那只手放在敏感的地方,她才有些迷离的低吟出声,接着又慌张的制止他,“锦天,这是客厅……”
她的声音都颤抖得有些细不可闻,但还是保持着那丝丝缕缕的薄弱清醒,带着几分恐慌的提醒他。
莫锦天这才收敛了动作,身下的灼热不堪已经让他按捺不住,他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抱起,然后上楼,进卧室,将她放入绵软的大床上,一系列举动几乎是一气呵成,快很准!
只此两个人的天地,所以从情动难抑制到有些放纵的彼此给予,两人很快把原本安静的卧室上演得********。
“老婆,呃……”随着一声长长的低吟,两人的达到欢愉的顶点,凉歌挂着他的脖颈,不住地喘息,最后彻底的瘫软如泥。
在浓情蜜意里迎来了新春佳节,与去年不同的是,年夜饭增添了一位小公主,却少了去年一起的慕楚克,凉歌在莫锦天的催促下打过电话,但被莫锦天推拒了,说在桐乡过年年味浓一些,饭后还有棋友一起下棋,加上身体的情况不易长途奔波,所以凉歌也不再多说什么,在锦园过了一个安静又不失温馨的新年。
大年初一必须得去莫家,虽然苏华娟对她态度冷漠,可莫青山对她的热情像是对待亲生女儿一样,而且对小念槿也疼爱有加,抱在手上不舍得转手,凉歌和莫家的佣人一起包饺子,莫锦天在来锦园之前被凉歌强烈要求陪陪苏华娟聊天,所以才减缓了苏华娟对她的不满情绪。
虽说从未想过要躲避她的一些责问,可是这样的相处方式无不是一举两得,所以凉歌算是误打误撞的躲过了一劫。
去年苏家人都来了,可是今年一个人都没来,包括年年必到的苏玲媛,凉歌心里挂着那件事,所以一顿饭吃得拘谨又有些心虚,期间还不慎掉过筷子,她吓得忙向苏华娟行礼,还没有弯腰莫锦天已经叫佣人重新拿一双了,所以她刚偏头就迎来了苏华娟刀锋似的目光。
像是瞳孔被刀割一样的疼,她垂下脑袋,安静的吃饭,却没有去夹一筷子菜。
莫锦天发现后,问她:“怎么不吃菜呢,你现在在哺乳期,不多吃一点哪有奶水,来,喝些烫,很营养。”
莫锦天的举动让她倍感踏实,陡凉的心一点一点的在注入温暖。
“你别这样说,快吃饭。”当着二老的面说这个,凉歌有些尴尬,脸刷的红成一片。
“凉歌真的是个好孩子,换做那些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