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让他单枪匹马地进去,会不会打草惊蛇了啊!”黄毛小子坐在车里头,诧异地对着三爷问道。
“你小子懂什么,我只是想要看看着家伙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我是在想着要不要把他拉进帮里来,所以得要试探试探他的水准罢了,这家伙跟我吹嘘着各种奇葩事件,甚至还敢扬言要北上抢了公孙家的亲,他这货真当我是傻子啊!他这么说着,不就是想要抬高他自己的身价吗?好让我能够诚邀他入帮,他这种伎俩,岂能逃得过我的慧眼?”三爷嘴角勾勒着一抹不屑地笑意。
“更何况他平白无故地跟我扯起这些来干嘛了?还跟我说他是什么顶尖杀手,却是在华海做着一名出租车司机,更是在华海的一次偶然与京城三大少发生了一些矛盾,硬是扛着了三个人的打压,你说这话谁信?这也就是我这种人,心态放地比较宽一些,不然遇到哪个硬茬子,指不定就打断这小子的狗腿子,甚至填了他的嘴。”
“所以三爷就派我故意去诚邀魏老贼是吧?然后又让我再过段时候进去?给这小子下了个套是吧?我也很是诧异这家伙咋看都不像是那种冷酷无情的杀手,反倒是有点市井混混痞子的味道,要说这种人想要加入咱们的话,我看也就只能混个外围的了。”阿宏的声音猛然在车里的后排座响起,整个人精神抖擞,完好无损。
“是的,上次那魏老贼不是敢跟咱们叫嚣吗?这事一直憋在我心口处,冷不丁地就老是会想起,令得我心口处憋地难受,而这小子居然也敢在我面前得瑟,摆出一副装叉样,要不是觉得年轻人难免张狂了点,我当场就想拍死他了,你说现在这世道,我以为咱们这些人很能吹嘘了,没想到竟是会有比咱们更能吹嘘的家伙啊!”三爷愤然地谩骂道,对于秦狼这小子所说的话,仿若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了。
“对了,这小子还敢扬言跟何赌王玩过几把,还说着随时随地都能搬出何赌王,我当时听了这个,差点没笑喷出来,这货也太逗了,他这算不算是打我的脸?就是我三爷在澳洲,想要见何赌王一面都难以见到,这小子他算什么人?还能要搬出何赌王来解决事项,他真拿我当三岁小孩了啊!说的每一件事,都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一般,我真是醉了。”
“哈哈!这小子是个人物啊!比咱们帮里的阿牛还能吹嘘啊!这小子还敢说自己是杀手,那么咱们这次就倒是要看看他能否搞定那魏老贼吧!也让咱们来见识下杀手是怎样炼成的吧!”黄毛小子率先忍不住地大笑道,恨不得要找秦狼来谈谈心,要知道说这种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的人,黄毛小子很乐意帮他医治下舌头。
“关键是还说认识何赌王,还要北上抢亲呢!抢的还是公孙家的亲,这种扯淡的小道八卦新闻也敢拿来跟我说事,显得他有多牛叉似得,还说着为这事愁死了,我去他娘的,我还被他给愁死了,你是不知道我当时在包厢里听着这些事,耳朵都快要生茧了呢!”三爷喷吐着星沫子,很是要发泄自己刚才憋屈了那么久。
“哈哈!当真是委屈三爷了,这家伙也真是的,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低调点,居然还敢在三爷面前摆这谱,简直是绝了,这次倒是要看看他进去了会怎么死,有时候真觉得说大话不是闪了舌头就是闪到腰了。”阿宏作为三爷的亲信,自然懂得这等察言观色。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有着说大话,也有的说瞎话,胡侃的人随处可见,只是看谁要当这个冤大头罢了,只是秦狼这厮居然还想要蒙骗三爷,这不是班门弄斧地玩可笑吗?再说了你就这么个年轻人,你哪来那么多扯淡玩意儿?又是杀手的又是司机,还能是收拾京城三大少,还认识什么何赌王,三爷他在澳洲活了大半辈子了,何赌王还都没见过一眼,这小子是要晒脸了是不?
最可恨的是居然都吹嘘着要北上抢亲,抢的还是全天下皆知的公孙策的亲,这家伙不是脑残嘛他?整个就是一个欠抽的货,不作死就不会死了。
“只是这家伙说地眉飞色舞的,要不是我一直秉持着一颗本心,指不定还真就被他给忽悠过去了啊!要知道那神情态势,感觉就要飞天了一般,只不过这小子还真有那么两下子,大伙儿都准备着吧!要是这家伙真能弄死魏老贼,咱们就冲进去,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地变故的话,立马都给我开车走人,全都给我撤离了。”三爷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有时候这些过河小卒确实能当先锋,但是有时候也是可以用来卖的。
这就是小卒的悲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