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衣,她以为他要走,但他却往风衣口袋里掏了掏,旋即,薄唇低咒了一句,泄愤似的把风衣甩在地上。
不行!在这样下去,他们的最后两天,只剩吵架了。
冷霜凝缓步靠近,接起地上的风衣,轻声道,“拿衣服出气算什么男人。”
“……”宙斯西爵看着她往洗衣间里走,“你要干什么?”
“洗洗,都被你踩脏了。”
“……”她走了几步,便被身后的力量扯住动不了。
“西爵BOSS,松松?”冷霜凝晃动着手上的铐链。
宙斯西爵莫名的瞪着她,死女人,她要干什么,又是给他做饭,又是给她洗衣服。一会儿是不是要给他擦鞋,洗脚。
冷霜凝放了一盆冷水揉搓衣服,被男人扼住手腕,“警告过你,别碰冷水,聋了?”
“没事。”
没事你个鬼。
宙斯西爵提起保温壶兑好水,冷冷瞪着她,“明天例事来了,别喊疼。”
“……”他连这个都能算到。她都不记得。
冷霜凝努力揉着着衣服,抬眸,宙斯西爵正滑动着手机屏幕。应该是在办公。
“嘶?”
“又怎么了?来了?”这么快?宙斯西爵疾步跨来,见她捂着手指。
“被戒指膈到了。”她伸开手,左手中指有点血渗出。
他用毛巾擦干净她的手,拉在床边,转身朝袋子里刨出创可贴,贴好。
她微微蹙眉,莫名的感动。她一直以为他自小锦衣玉食,粗狂霸道,唯我独尊,根本不会把别人放在眼里。但偏偏对她事无巨细。
“慕容砺送你的订婚戒?”男人阴鸷的勾唇,盯着她右手上的木兰戒。
她缩回手,没有回答。她本不想要慕容砺的东西,但木兰戒太特别,对她有着莫名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