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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葬死不葬生(2 / 2)

叔平时心里痒痒的时候就去找人给磨磨,这叫磨钻头,就那花妮给老王叔磨钻头的地方就长着牙咧。”

陈松一语双关,而且尖酸刻薄,一点都不像是一个青年调侃出来的话,王三烛也不由得暗暗佩服陈松牙尖嘴利的本事,虽然心里佩服,但是面子上绝不能让步,王三烛咧着嘴:“栓子,别听二松瞎扯淡,这小子净教着你学些歪门邪道,你可别学二松这糊弄姑娘的本事,到最后咱们村最后还得靠你撑起来哟。”

王三烛说完这句,像是想到了什么让自己惆怅的事情,从兜里掏出了一根香烟,打开气死猫的盖子,对着火慢慢吸了起来。

他吞吐的很有规律,烟圈在气死猫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和周围极不相称的瑰丽,烟圈一层一层,慢慢的扩散继而充斥着整间墓室,墓室里本来就稀薄的空气里顿时弥漫着一种烟草特有的香味,这香味吸到嗓子里有些辛辣,但是我爹还是狠狠地吸了两口来压下鼻腔里那霉烂的气味。

陈松听王三烛没了声响,也适可而止,静默了下来,低着头忙活着修理手里的链子炮。谁都各自忙活着,牛十栓也停不下来,就像当时刚一下斗观摩那些墙壁上的纹路一样,仔细的打量着这间墓室里的壁画。

牛十栓的好奇心比我爹不知道大了多少倍,指着壁画上画着的一个小人儿问正在抽烟的王三烛:“王叔,这个人人儿在这群人儿前面举着个东西是干啥呢?”

王三烛眯着眼抽了一口烟,随口回答:“打仗咧,一个头头带着一帮大头兵打群架咧。”

他讲的通俗,也很容易懂,牛十栓听到王三烛的话显得兴奋起来,得意洋洋的说:“王叔,这打群架可痛快了,那一回二狗给先生说我把作业给别人写了,我们几个就把他截在地里打他,给他的胯子给打掉了,那二狗和老鼠一个样用手爬着走了二里地才回了家。”

王三烛敷衍着点点头,嘴里低声呢喃着说:“栓子,不管怎么样,以后你都可有得群架打咯。”

牛十栓完全没听清楚王三烛嘴里嘟囔的什么,好奇的问:“王叔,你以前打过群架吗?”

王三烛听到牛十栓的问话,像一具石像一样,只是闷头抽着烟,脸上露出一丝悠远的深情,可能已经陷入了回忆。陈松看着王三烛的脸,也知道他的过往,在想些什么,一摊手说:“老王叔,链子炮修好了。”

王三烛点点头,把抽完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搓了搓,说:“走吧,一定得去主墓室里看看,必须得找到七哥。”

陈松站起身,扛着麻包扫视着这间墓室里的壁画,说:“就这么走了可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画,要是能揭下来挂在自己院子里天天看着,可真是件好事。”

王三烛听到陈松的话,想听到了笑话一样笑了起来,岔着气说:“二松,你可别逗了,这东西怎么揭下来,就算揭下来天天挂在院子你老子也不嫌晦气?”

陈松不答话,扫视了一圈,忽然脸色变了几变,过了三五秒才说:“老王叔,你、你刚才见到躺在地上的花妮没?”

我爹看着刚才花妮躺着的地方,心里‘戈登’一声,花妮的尸体竟然又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说起来当时都在各忙各的,谁去会在意一个脑袋都烂了半颗的鬼奴?难道她自己还能拖着没有脑袋的身子跑了不成?

在场几个人的心里全都疑虑重重,但是谁都不敢讲出自己的猜测。

愣了一小会的时间,王三烛一挥手:“走、都快点走,千万别在这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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