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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水池里还有(1 / 2)

陈松和王三烛认识有一段时间了,王三烛也知道陈松这货平时说话不着调,关键时候掉链子,闲暇的时候总爱开些玩笑,何况自己从始至终都没回头看一眼,怎么会知道身后那玩意儿是谁,想来想去只当陈松在调侃自己,敷衍着:“我怎么会认识,不认识、不认识。”

陈松看着王三烛,就算现在用手扶着墙壁还是觉得浑身用不上力气,深吸了一口气才觉得提上了点力气,说:“那老娘们是花妮。”

花妮是胡口一个老寡妇的绰号,今年四十多岁,花妮本名张秀莲,名字里面没有‘花’怎么会叫花妮?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花妮正是如狼似虎的饥渴年纪,加上是个寡妇,自然免不了被人疯传风流名,就这么的‘花妮’的名号就叫响了。当她碰到了同样是老光棍的王三烛,就好像干柴遇烈火,俩人搞得不清不楚,难舍难分,再加上王三烛的凶名,在村子里倒也没人再敢欺负花妮。

花妮的死是大家众所周知的,因为刚刚解放,山高皇帝远加上法律不健全,花妮又是个寡妇,想要生存只有靠偷和卖肉,卖肉只能满足****,在这盛行生产队的时代,谁的手里能有半斗存粮?她只好去偷,偷来偷去偷到了自己的村子里,也是不幸碰到了不讲理的人,被一个生产队的人打死了扔到了黄河里。

传来传去谁都不敢承认是哪个大队杀的花妮,也没说是怎么个死法,只知道在几个月前花妮确实被杀了,也确实扔到了黄河里。

于王三烛来说,花妮的死没比他记挂的更清楚了,但是当男人和女人有了纠葛以后,女人总是幻想一生一世,男人却都想着露水夫妻,王三烛没给花妮报仇,也不知道该去找谁报仇,事情自然就这么不了了之。

王三烛听到陈松的话,也不敢正眼看他,用一只手按了按额头上拴着的白扎巾,心存侥幸的说:“哪个花妮?”

陈松强忍着快要把自己压倒的恐惧说:“胡口花妮!”

听到陈松这么一说,我爹的脑袋也是瞬间空白下来,我爹是后来的八大元帅,在村子里的手段说不上高明,但附近谁死了的事情总会传到耳朵里,花妮的死被几个同样十二岁的发小传到我爹耳朵里,版本纷繁杂会,有的说先奸后杀,有的说先杀后奸,还有的说轮着奸轮着杀,最不着调的就是浸了猪笼,不管哪个版本,什么死法最后都是说把她扔到了黄河里,可是现在怎么会在这东滩的斗里?

这件事实在过于不可思议,被人扔到黄河里的女尸会自己跑到别人的阴宅里?难不成是生前做贼上了瘾,死了还得做回地班长?

就算我爹这么认为,王三烛也不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陈松一说这是花妮,王三烛叹了一口气,不复刚才嚣张的气焰,低声催促着:“快点走吧,这老娘们估计成了鬼奴,要是不走等水里的老东西出来,咱们一个都跑不掉。”

我爹深入贯彻了**提出的‘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理念,不看周围的环境,傻乎乎的问了一句:“什么是鬼奴?”

王三烛、陈松包括牛十栓都用一种看着火星人的眼光看着我爹,这种目光在气死猫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很是渗人,我爹抽了抽鼻子,又问了一遍:“什么是鬼奴?”

王三烛又叹了口气,说:“哪有时间在这跟你瞎扯,再不走就都得折在这了。”

王三烛的语气听不出急切,可能是不想说,王三烛不说,牛十栓可忍不住炫耀起来了,他的膀子都开始左右摇晃,脸上的红润都快要渗了出来,一仰脸对我爹说:“三哥,这鬼奴就像是南洋的湿婆,苗疆的落洞女,半死不活的死活人丢了魂就成了鬼奴。”

我爹听说过‘活死人’,可这‘死活人’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南洋湿婆和苗疆落洞女更是闻所未闻。

刚想要继续往下问,我爹的耳边就响起了王三烛急切的声音:“快走,这娘们又来了。”

整个墓室里只有我爹手里的气死猫还有光亮,陈松和王三烛的气死猫都在和花妮缠叨的时候给丢了,牛十栓的气死猫也被摔了个粉碎,王三烛这么一叫喊,我爹慌了神,手里的气死猫的火苗也跟着左右摇曳。

王三烛跑动起来,慌不择路的跑出了墓室,王三烛一跑,几个人瞬间失去了主心骨,都跟着王三烛的身形跑动起来。

王三烛的速度很快,还没一个呼吸就已经挑着麻包跑出了墓室,出了那狂奔的背影只留下了一句话:“快点过来,都别回头看!”

陈松紧跟着王三烛跑出了墓室,我爹和牛十栓紧跟在后面,几个人离的都不算太远,牛十栓捣蛋劲上了头,脚下还在跑着脸却朝我爹瞄了过来,喘着气说:“三哥,你、你回头看看啥玩意在追你呢。”

我爹心里暗笑这傻小子还和自己玩心眼,我爹装模作样的一扭头说:“娘的,后面咋有只兔子。”

牛十栓下斗的目的一是找牛七,二是找兔子,听到我爹忽悠心里也痒痒,但是他老子是老地班长了,他自己也听说过回头吓掉魂的事,心里存着心眼也不上当,牛十栓伸出舌头一舔嘴皮子,嘿嘿邪笑着,计上心头:“三哥,我数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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