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喉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打出一丝冰寒的法力,躺在地上的谭家麟浑身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然后就被那刺骨寒气惊醒过来。
“额……啊!”
谭嘉麟从地上坐起,先是迷茫的打量着四周,当看到罗喉和上官月的时候,不由得惊呼出声。
“不用害怕,是我们。”
罗喉的声音中蕴含着一股奇异的波动,听到罗喉的声音,谭嘉麟逐渐摆脱了慌乱的情绪,同时,眼神也逐渐聚焦。
“额,原来是两位客官啊,两位客官怎么两位客官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看清罗喉和上官月的面容后,谭嘉麟缓缓松了一口气,罗喉的要求他已经完成了,他相信他们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只是………
罗喉没有说话,眼中徒然迸发出一道凌厉的光芒,看着谭嘉麟,语气冰寒的问道:“谭嘉麟,你可知罪?”
“知……额……知什么罪?”
谭嘉麟被罗喉威势所摄,吓得身体一个哆嗦,差点就说出了知罪二字,好在后来还是反应了过来。
“呵~”
罗喉皮笑肉不笑,他指了指谭嘉麟身上的绳子,问道:“你这玩得是哪一出啊?”
“额……”
谭嘉麟呆愣了片刻,最后竟是哭哭啼啼起来,看的罗喉和上官月面面相觑。
在哭哭啼啼声中,罗喉和上官月明白了一个大概,原来数日之前,谭嘉麟从罗喉这里离开后撞见了正从外边回来的胞弟谭嘉辉,谭嘉辉是个吊儿郎当的地痞无赖,一天就知道好勇斗狠,争风吃醋,那日见兄长脸色不好看,便上前搭话,谭嘉麟虽然为人有些嚣张,但是个实诚的人,就将自己在罗喉一伙人手里吃亏的事说了出来,听见有两个大美人,谭嘉辉一下子就精虫上脑,说要弄来好好享用一番,谭嘉麟知道自己弟弟的性格,也知道罗喉的可怕,两人就为此起了争执,后来谭嘉辉没挣过谭嘉麟,妥协了,却不想夜里直接叫人将谭嘉麟给绑了,至于罗喉要的那些材料,谭嘉辉本来也不打算给的,只是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谭嘉辉竟然还是乖乖的送了过来。
罗喉听完却是眉头一皱,他感觉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
“唔……”
罗喉正想着,上官月突然问道:“既然如此,那日你们又因何至我房间?”
听到上官月这么一说,罗喉才想起,谭嘉麟只说了后来的事情,这起因还没个说法呢。
“客官,实不相瞒,那日在你们上楼之后,有个头戴斗笠的男子进了小店,进来之后直接问起你们,然后那人许下重诺,让我们想办法从这位女侠手里偷一块玉佩或一柄银边短剑,小人想来,玉佩乃是女侠贴身之物,不好偷取,便将目标转移到了那柄短剑之上。”
“原来如此。”
两人闻言都是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罗喉看着上官月,问道:“你那东西看来不是俗物,可曾随身携带?”
“这却没有。”
上官月摇头说道。
“唔?”
罗喉微微一愕,随即有些责备的说到:“贵重之物怎不随身携带,万一丢了岂不是会惹出许多麻烦?”
上官月却是不以为意,无所谓的说到:“它们并不在我身上,就算他们翻遍整个房间,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到它们到底藏在哪里!”
“难道在紫薇哪里?”
罗喉惊诧的问道。
上官月笑而不语,罗喉却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猜错了,他不由得掐指一算,随后哈哈大笑。
“原来如此,竟被你藏到哪里去了,怪不得你这么无所谓。”
“哦?兄长难道知道它们在哪里了?”
上官月微微有些吃惊的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
罗喉哈哈一笑,随后一把抓住谭嘉麟的肩膀,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到:“某家一向赏罚分明,你哪胞弟招惹某家,已被某家打死,按理说事情就该就此揭过,不过某家是不会做亏本买卖的,现在你就带我们去你那个神奇的藏宝室吧,放心,某家不会给你全部搬空了,当然大出血是免不了的。”
谭嘉麟一脸苦逼像,不过他也知道自己那弟弟近日做了些什么,死了也是活该,至于自己那些收藏,就当是破财消灾吧。
出了地下室,罗喉三人听到大厅里面不时传出杀猪般的哀嚎声,罗喉打眼望去,却是纳兰韵露出了女王范,握着一根藤鞭抽打着马家以及一些曾对她出手的地痞无赖。
“这可真是……”
罗喉一阵无语,不过也没说什么,他其实就喜欢这种女汉子类型的姑娘,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那些遇到事情只知道哭哭啼啼的软妹子,虽说媳妇被欺负了男人出头是天理,但他依然不感冒什么事都要男人来解决的女人。
匆匆看了一眼里边的情况,罗喉便带着两人上了四楼,只是让他感到诧异的是,纳兰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再次来到那堵墙前,罗喉将谭嘉麟往哪里一推,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