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绑匪等等……
木隶都为师姐一一道来。
何芝兰一直用心听着,边听边想,表情时而严肃紧张、时而揪心咋舌、时而会心微笑。
她自幽居以来,消息不断;而能象今天这般随意放松下来,听着木隶绘声绘色地讲故事,仿佛身临其境,也算是多年以来难得的一回了!
何芝兰最后点评诸人说:
“雷大雷此人年长世故,不过本性倒还不坏,可以信任结交。”
“至于满五,此人性格刚烈执著,所幸对你较为信服……后面再谈。”
“蛮王此人不值一提。”
“银娃此人的风格与我的幼弟倒是仿佛之间,不过因其来自山野之间,又别有一番气质。”
“师弟你还别说,这大巫与你倒是合契得很。”
木隶搭话说:“是,蛮女也是这般说。”
“蛮女?”
“哦,也就是公主,在卷轴内相处时称呼惯了。”
“嗯,这蛮人公主有点意思!也是一个身世可怜的人;但她能隐忍、天赋又很高,只苦于不得其势,否则真可堪称是你的劲敌!以后要多加留意。”
“是,师姐。”
何芝兰又想了一想,忽然笑吟吟说:“师弟你是不是对她很有好感?”
“不不不,没有的事,师姐,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师弟你用不着紧张。男女之间,此事甚为平常;就算是敌对国又怎样?凡事都有因缘际会,意中人可遇而不可求、却又讲究心意相通不可一味强求。”
木隶不由得面红耳赤,低头不语。
何芝兰又说:“珍惜或放弃都有可能,成与不成,有心无心都无伤大雅;只须时时记住公私分明即可。”
木隶释然而点头,心中分外感谢大师姐的善解人意。
何芝兰最后才说:
“满五竟然是乳娘的儿子,这倒是着实令我没想到,难怪……”
木隶见师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禁有些紧张。
看来师姐对乳娘的存在显然也是知晓的,这回又加上满五,那么她究竟是什么来头?
何芝兰眼见他狐疑的样子,便笑道:
“莫要疑神疑鬼的,有些事,我也是还需要进一步证实,只不过现在不好和你说罢了。你自管放心好了。”
听得大师姐这般说,木隶才不再想下去。
他一直是相信大师姐的,她这样说自然有她的道理;于是决定拭目以待便是了。
木隶心中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然而当他正想提起时,何芝兰却说:
“我知道你关心四锅头的身份,对不对?现在师姐还是得先卖个关子,让你过早知道了反而不好。这个以后你自然就会知晓的。”
木隶只得再次捺下好奇心。
……
不知不觉间两人在卷轴空间内竟谈了整整一个下午!
随后何芝兰又就山上最近掌握的一些重要情况向木隶作了通报和分析,好让他心中更有底、知道要如何处置。
说完了事情,木隶又连忙帮着师姐给大师兄推拿按摩、舒筯活血,又忙活了一会儿。
事毕以后向外一看,天色已晚;却见李甘在门外左顾右盼,显得万分不安和焦虑。
急得跳脚。
木隶不满地对何芝兰说:“这厮究竟想干什么?”
何芝兰笑笑说:“你许久不见、一回来就在师姐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这在山上怕是绝无仅有的大事了。人家肯定知道咱们在商议如何对付他们的事情,不急才怪!瞧着吧,用不着多久,大概云相那边就会来人了、或者是他本人亲自前来也说不定。”
一听这话,木隶不由灵机一动,于是对何芝兰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何芝兰点头同意了。
两人这才从卷轴空间里出来。
木隶便忙着给何芝兰沏茶。
何芝兰则对着窗口道:“李甘,进来。”
李甘大吃一惊,真以为自己听错了。
接着又听何芝兰再唤:“叫你进来,磨蹭什么!”
这下听得真切!
李甘一边答应一边慌忙往里走、又在门槛外滞了一下,才又大着胆子、战战兢兢地进到何芝兰房中来。
“三锅头,你有什么吩咐?”说话间,李甘又习惯性地朝木隶讨好地笑了一笑,打个招呼。
“李甘,二锅头那边对你今晚没有什么安排吧?”
“哦,没有没有。二锅头那边如今不是有罗罗服侍着么,用不着我。”
说话间,李甘颇有久受冷落之后的寂寞之意。
“那好。大锅头的身体还不算好、我也一时走不开,一会儿你就代我去参加今晚的会议吧。”
“什么?我,我也能……”
“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不,我愿意,我愿意!”
情绪激动之下,李甘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