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如果加诸在人的身体上,每一件都会带来巨大的痛苦。
室中央的炉中石炭烧得正旺,烙铁烧得通红,一股皮肉焦糊的古怪味道冲得人呼吸困难,刑柱上呈大字捆绑的那人浑身血迹斑斑,体无完肤,显然刚受过刑,身上被鞭打炮烙得痕迹随处可见,十分凄惨,已经昏了过去。
李烈地面色很难看,深深吸了口气,冷冰冰吩咐道:“泼醒他!”
一盆冰凉刺骨的冷水哗的一声泼在人犯头脸之上,那人呻吟一声,醒了过来,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到李烈站在眼前,不由一怔,接着垂下头去,低头不语。
李烈摆手让房内其余人等都退出去,走到人犯跟前,凝视片刻,这才低低叹息一声,“郎雄,为什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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