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千羽见面前这女子美艳不可方物,也不禁赞道:“姐姐才真是美呢!”
李烈哈哈一笑,“若兮,燕姑娘身手极好,可能和你不相上下呢,你们多亲近亲近,我还有事,先去忙了。{d}{u}{0}{0}.{c}{c}”
若兮看了一眼李烈,柔声说道:“大哥,你都两天多没怎么睡觉啦,眼睛都红了,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哈哈,没事,现在正是紧要时刻,我怕一睡着会误了大事,等会儿我打坐一会儿就行了。我没事的,若兮别担心!”李烈说着,深深看了一眼满脸关切之色的若兮,然后向燕千羽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燕千羽见若兮看着李烈的背影,目光中满是爱恋之情,不知怎的觉得心头一阵黯然,一时间怔在那里。
李烈刚走出县衙,司徒平急匆匆走了过来,“大人让我好找,东平府布置的兄弟传来消息,金军修整三天后,已经相继占领嘉祥,汶上两县,今天一早,讹鲁奇已经率两千精兵向梁山扑来,估计明天过午就会到达!”
李烈闻言,默默思索一会儿,“去把各位将领都叫到县衙大堂议事!”说着转身走进大堂,端坐在公堂案几之后,手中马鞭在案上无意识地划来划去,思谋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过不多时,耿永峰、宋汉生等人相继到来,见李烈低头苦思,不敢打扰,都静静地立在堂下等待。李烈谋划多时,心中已有计较,抬头见众将都在静静等待,展颜一笑,“东平府只有两千精兵,如果我们能将这支队伍歼灭,那么整个东平府就掌握在我们手中啦,所以这次我们无论如何要和讹鲁奇打上一战,各位可有异议?”
众将没想到李烈决定要和金军硬撼,都是一愣,之后大喜,“将军,俺早就等着这一天呢!总是打完就跑,实在有些窝囊。将军但有所命,我等定然遵从!”孔彪大嗓门想起来。
“那好,耿永峰,旋风狼骑如今有多少士兵?”
耿永峰上前一步,回禀道:“启禀将军,旋风狼骑共有四千五百人,不过有三千余人的新兵未经过任何训练,战斗力极为有限,都是在嘉祥、东平、汶上和梁山新招收的,大部分不能骑战,少部分连马都不会骑,经过战阵的不足千人。”
宋汉生也上前一步,“大人,我们的武器盔甲还有箭矢也不充裕,之前咱们带来的刀枪只能装备最精锐的六百人,其余新兵都是用的从各县缴获的武器,就是这样,也有近千人用的是自带的武器,甚至有两百多人只能用木质和竹制的标枪,木棍。”
李烈点点头,“这仗不好打啊!对方可是两千精兵,其中还有一千骑兵,而我们能与之一战的绝对不足千人,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以前的所有努力都会白费,所以这次各位将军一定要严守军令,按我的部署行事,不得有一点懈怠,违者定斩不饶!这样或许还能有五层胜算。”
“大人神机妙算,用兵如神,我等一定严守军令,就请您下令吧!”谭勇说道。他们这些人不象耿、孔二人,都是对李烈知根知底之人,李烈在军中不败战神的形象早在他们心中根深蒂固,自然相信李烈一定会妙计破敌,领着大家走向胜利,所以语气中充满自信。
李烈心道:“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啊,何况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以四千根本未经训练的乌合之众对上两千精兵,这还真是悬乎啊!”不过他虽然心里没底,然而梁山是他心目中理想的根据地,绝对不容有失,也就尽其所能,力争能打败敌军,站稳脚跟,争取一段缓冲时间。所以李烈面上一派自信神色,有条不紊的布置起来。
好在李烈一直留下一个圈套,每次攻下城池都会四门大开弃城而走,希望这次金兵能上当吧!
讹鲁奇率军直奔梁山县,距离县城十里时便有探子来报,梁山县四门大开,城头没有军兵把守。
讹鲁奇都有些麻木了,这些义军真是滑得像泥鳅一般,跑得似兔子一样,每到一地便疯狂掠夺,之后逃之夭夭,简直将讹鲁奇恨得牙都要咬碎了。听闻梁山城又是如此,连旁边那个谨慎的百夫长都不再提醒将军,这也太令人郁闷了。讹鲁奇怒气止不住上冲,“进城!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逃到哪里去,终有一天追上他们,定然千刀万剐,一个不留!”
两千金军浩浩荡荡,大摇大摆的开进城中,只见大街上空无一人,家家关门闭户,街上连条狗都没有,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
讹鲁奇照例驱兵直奔县衙,旁边百夫长疑惑道:“将军,有些不对呀,街上怎么这么静,一个人都没有,很反常呐!”
讹鲁奇一愣,“对呀,以前那几个县城可没出现这种情况,莫非真是敌人的空城计?”
话音未落,忽听一声轰然巨响,城门口腾起几丈高的烈焰,最后进城的一队百人金兵顿时淹没在火海之中,哀嚎着化为一个个人形火球,挣扎几下便倒在火海之中,很快,身上的油脂也剧烈燃烧,发出一阵阵浓烈的臭味。
“不好!中计了!”讹鲁奇立即意识到不妙,就在此时,街边院墙上,屋顶上站起无数士兵,手中弓弩箭矢泼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