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熙道:“他说,他去了天津,跟廖青一起;陈智跟卢子墨一条路,去了济南府,那里也是陈智的家乡。”
“卢子墨离开的最远呀,那么其他人为什么没参加春闱?”
宋云飞又道:“据说,陈智当年还没有参加春闱的能力,就是还没中举。而廖青年纪最小,自以为不能过,就没参加,可上届春闱却是突然间病倒了,就这么错过了。”
“廖青今年十八,陈智十九岁。”聂天熙又补充道。
聂书瑶将这些一一记了下来,又问:“除了陈智外,他们都是京城人?”
“是,但我私下里问了一些师兄,他们说谭书远的老家原来也在天津,只是后来他的曾祖父入赘到京城的一个富户,这才落户于京城。”聂天熙道。
聂书瑶捏捏眉心,这些能证明什么呢?头又痛了。
“江大哥他们呢?”
聂天熙道:“江大哥跟凤大哥,这几天一直在查十几年前丰况的事,栓子跟大年倒是没多少事情做。”
聂书瑶道:“把大年跟栓子叫来,我想请他们查一些事。宋大哥,京城中的那两位祖上的一些事就拜托你了,查查他们家祖上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我先去找江大哥,有事要拜托他。”
说完,聂书瑶也不确定这么做有没有用,但多了解一些总没错。眼前的路看似不通,却可以试着从侧边走。
她深信,无论是何事,都会事出有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