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病一段时间了。”于吉嘴角溢出鲜血,却依然在笑:“念你忠诚,特告知你,你的主公虽然现在不用死……但八年之后仍有大劫,好自为之吧。”
随后一道青气从于吉头顶飞出,在尸首上转了两圈,便向东北去了……而徐明却对此视而不见,徒自口中暗暗低语:“八年……公元二零八年……赤壁之战么?”
建安五年四月(公元二零零年),孙策欲袭许都,却遭许贡家客行刺,身受重伤,又闻郭嘉之语“策新并江东,所诛皆英豪雄杰,能得人死力者也。然策轻而无备,虽有百万之众,无异于独行中原也。若刺客伏起,一人之敌耳。以吾观之,必死于匹夫之手”气的金疮迸裂,于是偷袭许都之事便无疾而终。
同时,其麾下将领徐明偶染怪病,医师束手无策,恰神医华佗至此,观其状,察其脉,屏蔽左右,言其有失阴德,愿他多做善事,徐明听到如此自然苦笑不已。华佗留下一副药,说这药只能稍微压制一下苦痛,随后飘然而去……
“病一段时间……于吉还真狠。”徐明此时只觉浑身酸痛……昨天还是头晕眼花……
“与其说这是病,还不如说这是诅咒啊。明辉,苦了你了……等你好了我请你去栖仙居好好喝一杯。嗯,听说那里的当红头牌技术一流,到时候我不和你抢。”那名旅者猥琐一笑,露出了男人都懂的表情。
“……你居然去那种地方?下限何在啊!”徐明震惊了。
“你居然那种地方都没去过?”那名旅者也震惊了,“你还是处男吧?”
虽说是问句,但他却用的却是不容置疑的肯定语气。
“你怎么知道。”徐明面色微红。
“不是处男你怎么可能忍得住?”那旅者撇了撇嘴:“那种**蚀骨的快感,一旦染上绝对戒不掉……就算这个时代的美女和我们的审美观有些许差异,嗯蒙上被子都一样。”
“就算这样说也不能掩盖你下限全无饥不择食的事实……咳咳,这于吉真会玩啊。”
“怎么样?”那旅者笑脸一收,连忙将案头的茶杯递了过去。
“无事,忍忍就过去了,不过于吉都有如此之能,那张角的法术应该是真的了……”灌了口茶,徐明的咳嗽稍稍好转。
“现在该头疼的是曹操那边的旅者吧……还有个左慈呢。”
“哈哈,是极。”
“算了,现在说正事儿吧,孙策重伤,江东那帮子世家又蠢蠢欲动……主公安好之时怎么不见这帮家伙那么猖狂。”
“人心难测……我等只需……”
孙策虽然未死,但江东仍然不安稳呢……
建安五年(公元二零零年),剩余旅者三百九十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