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但说话方式也跟胡车儿一样,像个小孩。
我一听是鲍隆,有点欣喜,本来以为胡车儿周仓要打败数十个士兵后鲍隆才会出现,那既然你来了,就不用或者不能自己离开了。
站在鲍隆面前的胡车儿回头看向我想我询问指示,鲍隆也顺着胡车儿的目光看着我。我上前说:“鲍将军,我这个胡大哥想跟你切磋切磋。”
胡车儿一听,乐了,我终于可以放心地打架了。
鲍隆一听,也乐了,我也终于可以放心地打架了。诶?我怎么要用,也。
于是他们上了比武台开揍,我赵云周仓和其他士兵都围着看打架。两人都是赤膊上阵,又都长时间没发泄,想痛快地打一架,就不特意用些技巧,你一拳,我一拳,拼力量和抗打击能力。
不久,鲍隆突然发现自己扛不住了,正想着,胡车儿一记重拳锤在他胸膛上,瞬间打断几根肋骨,痛得倒地晕了过去。
从城主府赶来的赵范在远处看见有一个人在格斗中倒了,“怎么回事啊!哎呀,我说鲍将军啊,叫你在跟将士们比武的时候出手轻点。你看,你又把人家摔成重伤了吧,我又要赔人家的医药费了。我靠,我可是刚给我哥办了丧事啊,没钱。要不,这次这医药费你自己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