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邪臻低声冷笑着,仍旧是不多不闪,用身体硬接了下来。{d}{u}{0}{0}.{c}{c}青黑色的雷光打在身上,爆起一片灿烂的火花电弧,噼噼啪啪地直响,却没有伤到他分毫。不过这一次他可是暗自动用了金光神咒在体内布下一层防护,把本命水莲和混沌炉都包裹在内。
“恩?”华星子显然没有料到,自己一击竟然是全然无效,不禁惊讶地重新审视起邪臻来。
“原来是你?邪臻!”这个时候,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华星子掌教身旁响起,是大日莲花寺的红阳和尚,曾经与邪臻在摩醯圣教交过手的的武痴。红阳和尚简直是一语惊四座。这个时候,他突然站了出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红阳?”邪臻开始还没注意到红阳和尚的存在,他关心的是高手,红阳在众人之中,差不多是最弱的。
红阳和尚声如洪钟,却不无唏嘘地感慨:“半年前,你我交手,不分胜负。半年来,和尚自以为修为大进,已经稳胜你一筹。不想,我已经差你太远了!”
邪臻见到了老朋友,冷峻的面容终于浮现出一丝微笑:“佛法有小乘与大乘之别。一念顿悟,远胜百年盲修。大师半年前还只是一个武者,如今不也是玄门中人?”
红阳和尚和邪臻的对话,让很多人听得很不自在。
华擎子刚要说话,却被华星子悄悄一止住。可惜,华星子的师兄弟不知华擎子一个,华云子也不是省心的料。
“红阳法师认识这个人吗?难道半年前,你就和魔岛交过手了?”华云子似乎认定了邪臻一伙人就是东海魔岛之人,而且完全无视掌教华星子师兄温怒的眼神。
“非也!”红阳和尚对邪臻的身份矢口否认,“他是摩醯圣教圣女座下的圣卫,并非东海魔岛之人。”
“哦?红阳法师就如此确定?”剑语神尼一声冷笑,质问道,“难道不会是魔岛的妖邪假托在摩醯圣教门下?哼哼……我早就听闻,那摩醯圣教行事诡异,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这位武夷山的神尼,似乎心情很不好,逮谁喷谁。不过人家生得冰肌玉骨,气质更是出尘脱俗,虽然是比丘尼的装束,却不知迷晕了多少双眼睛。就连邪臻这个见惯了美女的人,也不禁有一丝的惊艳。
“阿弥陀佛!”红阳和尚喧了一口佛号,躲开剑语神尼的双眼,退到一旁闭上了双眼。他知道自己的分量。他虽然代表着大日莲花寺,但是自身的实力还不足以和这些前辈高人举头相论。剑语神尼的出手责难,也代表着在场其他宗派高手的质疑。和尚是出家人,但不是白痴,即使抽身才是上策。心中暗道,我佛慈悲,邪臻施主,贫僧人微言轻,帮不了你。
这时候已经把伤势平复了七八分的饮还真开始趁机发难了。他冷冷地盯着墨非言,叱问道:“就算那么不是魔岛之人?可是,总是那么害死我茅山长老一还子。这又怎么说?”
“一还子?”邪臻回头看向墨非言与灵仙子,“谁见过?”
墨非言依旧表情木讷,不紧不慢地回答:“大概是我打伤的一个道士!”
“你杀了他?”邪臻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不过哦墨非言的回答令他很失望。
“没有!”墨非言酷酷地说道,“那个一还子的法术不赖,可以挡住我一击不死!”
“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邪臻故作哀叹,“你改杀死他!看看,现在不是白被人家冤枉?”邪臻与墨非言的对话很短,也很快,但是停在别人的耳朵里却是故意在演戏,戏弄嘲讽饮还真一般。狂!狂!狂!不仅没把饮还真和茅山宗看在眼里,也没把眼前这众多门派的高手放在眼内。
“好,好,好!”一还子不怒反笑,须发膨胀,手指墨非言,“若不是你打伤了一还子,他怎么会没有自保之力,惨死在一处密林的妖物手中?”
迁怒!这根本就是迁怒!在场的众人也听明白了。这根本是饮还真在迁怒人家。就连华擎子也不再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了。要是面对东海魔岛之人,他可以二话不说,杀了了事。但是,如果不是呢?毕竟是玄门道宗的高手,岂是那么嗜杀之人?
“哼!饮还真宗主真是好算计啊!”剑语神尼不失时机地嘲讽起来,“要是哪天贫妮得罪了茅山之人,恐怕也要变成东海魔岛的妖邪了吧?”
恩?这个美女尼姑有点意思!见谁喷谁,还理直气壮的,好像全天下都欠她几百吊钱似的。真不明白,这样的心性怎么会有这样的一身不凡修为呢?
邪臻的眼里早就看穿了。在场的众人,实力参差不齐,以白瞳老祖,剑语神尼和玉虚宫掌教华星子三人最高,其余众人差了许多,红阳和尚则完全是垫底的。不过这红阳和尚也让他惊讶不小。短短半年的时间,修为进境如斯。原来不过只是一个超一流的武者,如今在修真者里也算是二流的高手了。大日莲花寺,身为九大门派沙门双秀之一,果然自由不凡之处啊!
“这……”饮还真为之语塞。剑语神尼不是名不见经传的邪臻,也不是空有背景自身孱弱的红阳和尚,人家的修为辈分可是比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