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统府门不远处的街道中,站满了手拿刀枪剑戟的义军将士。路芒手持一柄丈三长枪,带头在前。双眼紧盯着府门,望眼欲穿,恨不得马上提枪硬闯。
他无数次幻想着,能够潜入城统府手刃了罪首父子。奈何身手不济,无法得逞。正在此时,后边走来一名须发花白的老人。
来到路芒的身前,低声禀报:“火药已经准备妥当,只要府门打开。我们进去以后,我已经吩咐人。把火药安置在准确的位置,确保只要爆炸,城统府中绝无一人生还。”听到禀报,路芒抓紧枪身,点了点头。
再次过了半个时辰,路芒身后的数人,都是脸上漏出焦急之色。其中一个莽汉,来到路芒跟前低声言语:“校尉大人,恐怕他们已经失败。不如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以待来日方长。”路芒听到此话,八眉一皱。长枪一转,猛的向前。
“乱我军心,就地而诛!”
看着双手抱着自己长枪的莽汉,路芒再次发力。长枪从他的腹中抽出,一道血箭顿时喷涌而出。没有了长枪的支撑,莽汉顿时跪倒再在。看着自己双手的鲜血,抽搐不已。不过多时,没有了气息。
路芒回头看了一圈,不寒而栗众人。转身再次双目,寒光四射紧盯府门。就在这时,府门打开了一道细缝,然后随着吱吱扭扭的声音。最后完全敞开在众人的面前。然后一道蓝色的身影,猛的跳出来。对着路芒这边,发出“咕咕”的叫声。
听到信号已明,路芒一马当先。手持长枪,大步在前来到了,蓝色身影面前。定眼一看,原来是封玉。不禁想问:“情况如何?”
“四面瞭望已经全部诛杀,后院营房已经全部吹入迷烟。只待你们接手城统府,最好将府中的五百私军全部诛杀。”路芒点头示意,对着身后的族领吩咐任务。然后带着自己的部下,一马当先的进入城统府。
月泉气喘吁吁的把尸体,搬进房屋。这是第七十二个,月泉估计这府中的巡逻护卫。自己已经杀了十之**。
绕过最后一道走廊,终于到了城统府的中央地区。这里就是城统父子的住处,也是护卫把守最为严密的地方。
但是另月泉意外的是,到了中央地区。他竟然没有发现一个护卫,这个地方都是住的美貌女子。细细一想,月泉也明白了其中道理。
他原来还奇怪,为什么前面,那么多的护卫把守。原来这里根本是不设防,这里是城统金屋藏娇的地方。
那这就好办了,他手持夺命剑。轻轻的打开一处房门,没想到这里竟然正好是卧榻。只见中央地板,一名美貌米夏,身穿丝纱绫罗。松散的躺在地上,时不时漏出衣服内,白嫩的**。
而他旁边则是一名,年纪轻轻的男性米夏。这男人也是长得,英俊非凡,势气逼人。右手支颅,沉思而眠。此人正是,城统范仲的儿子,姓范名鼎天,字月清。就是此人化成灰烬,月泉也是认得。
扶着房屋的房门,月泉不敢再次行进。唯恐惊动此人,这个月清他知道。功夫也是了得,他可不是靠着父亲的名誉,吃饭的懒货。
缓缓的抽出腰间的吹箭,月泉对着十步外的月清脖颈间。轻轻对准箭筒,猛的一吹。一枚针箭,准确无误的扎在月清的脖颈间。
这月清觉得脖颈一疼,猛的惊醒。忽然觉得眼前身影一闪,然后脸庞之上,感到一阵温热。顿时他稀松的双目,瞪得斗大。
率先入眼的是,自己爱姬的头颅,此刻头发凌乱。被人抓在手中。脖颈之处,已经被刀剑割开。此刻爱姬,瞪着双目,嘴中鲜血喷涌。喉间上下攒动,血液犹如泉水一般,泼洒在自己的脸庞之上。一看此景,月清想喊,但是他感觉到,全身麻痹。除了自己的眼睛,其他部位全部失去了知觉。
月泉揪着这个女人的头颅,等到血液流干。然后把他抛在一旁,蹲下来看着此刻双目圆睁。恐惧的看着自己的月清。
从腰间掏出一方干净的布条,月泉把月清脸庞上的鲜血擦干。然后把布条,扔在地上的血泊之中。他反而漏出了微笑,嘴中哼哼的看着月清。
“你害死了很多无辜的人!”这是月泉的第一句话,然后他指着旁边女人的尸体说:“她也害死了很多人!你们整个城统府,都害死了很多人!”看着月清,越来越恐惧的眼神。月泉又变成了话唠,没有了方才冷血的刺客状态。
“为富不仁,为官不正。私结党羽,滥杀无辜。糟蹋百姓,饿殍遍野。范兄在军校中,你立下的誓言到哪里去了?你当年曾经说过,只要你能够掌权,一定造福于民。所以在军中,我才把功劳转接给你。希望你能够,再上一层,”
“月.。月.。泉.我。错了!我们.是。刎颈之交!。。你不能杀我!”月清艰难的运功排毒,好不容易才憋出了这句话。希望月泉能够看在,刎颈之交的情面上放过自己。
“刎颈之交!你还记得刎颈之交?当初你我结下何等誓言?为国献忠,为民请愿。驱杀外敌,内安亲民。短短三个月,你父子把蒙利整治的民不聊生,贪官污吏,无法无天。欺上瞒下,诛杀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