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输老王妃的气势,墨浅语拉着懵懵懂懂的弦离出了门。{d}{u}{0}{0}.{c}{c}
看到墨浅语居然对老王妃那样无礼,一直强忍着的小药,在墨浅语离开之后,终于不满的爆发出来。
“王妃,您怎么能容得那个溅人这样放肆,她还真以为自己进了王府的门就高贵了么!”口气很酸,很是不解,小药是老王妃的贴心人,算是有什么说什么,表达着对墨浅语的不满和愤懑。
“呵呵,小药,稍安勿躁。我容她是因为我现在需要她,等到她没有利用价值了,她会为自己得罪我而后悔的!”眼神凌厉,酷似冰霜,老王妃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面上毫无表情,全身却满溢阴狠的气息。
“可是,王妃,小药有一事不明。您说过娶她过门是为了冲喜的,怎么现在您却要求她生子了,这是为何?”虽然跟在老王妃身边很多年,可是小药很多时候都猜不透老王妃心底在想些什么。
可以毫不夸张的这么形容,这个老王妃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比起一般的河流深沉的不见河底,几乎没有人能准确的猜到她的心思。
比如迎娶叶清秋进门一事,老王妃明明知道这叶家二小姐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冲喜什么的可能作用不大,可是她还是将叶家二小姐娶了回来,就算冥婚也要进行,着实让人参不透其中的玄机。
最离谱的是现在的情况,怎么老王妃又要傻子王爷和叶家二小姐生子了,这孩子生出来有何用!
“小药啊,你跟着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怎么就猜不透我的心思喃……”无声息的叹息一声,老王妃站起身来,走到窗前,轻轻的推开了窗户,“你也知道冲喜一说很玄虚,其中能灵光的成分很少,我也算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等着那可能的奇迹。卿王本是当今圣上最爱的儿子,却因为痴傻成呆被当成皮球踢给了我。而我,想要重登高位,唯一能利用的就只有卿王一人。”
看着窗外葱绿的景色,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老王妃深呼吸一口气,顿了顿,这才继续说道。
“既然我们已经不能再对那个傻子抱有希望了,那么我们可以从他的下一代着手,毕竟那也是当今皇上的亲孙子不是么?不看僧面看佛面,到时候,有了这个身份,好多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目光悠远,像是深谋远虑,已经计划了很久之外的事。老王妃看着窗外的映山红,突然轻笑出声。
“呵呵,那一年也是这个季节,他将我迎入宫门的喃……不过如今他在宫闱之中,我却在之外,这算是最好的讽刺么!”一下想到折花入鬓的誓言,老王妃冷笑着捏紧拳头,“来人啦,把这映山红给我拔起来剪碎了,我不想再看到它!”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插曲,老王妃再也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致,她突然脸色大变的一指屋外,就那样怔怔的看着来人将那株映山红剪的粉碎。
“哈哈哈,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蓝哥,你欠下的罪孽,就让你的子孙来偿还吧!”
突然仰天长笑起来,老王妃笑的夸张笑的张狂,笑的充满血腥的味道。
谁也不知道,当日的映山红前,曾有过怎样的佳话美谈,曾有过怎样的佳偶,海誓山盟、只是如今,此情可待,满目疮痍都是伤。
出了老王妃的门,墨浅语很不淑女的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不舒服的揉了揉鼻子,墨浅语心底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可谓是五味陈杂。或喜或悲或愁,都不能单一的表达她此刻的心情。
“大,大姐姐,对,对不起……”一旁的弦离看到落汤鸡一样的墨浅语,他心疼着急的道着歉,却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当下的窘境。
“你个傻孩子,这个时候不是道歉的时候吧!在女生受委屈或者伤心的时候,你要做的就是脱下你的衣服给她披上,然后为她擦眼泪。”看到弦离一副张皇失措的模样,墨浅语没好气的笑笑,好在她没白疼他一场,知道感恩。
说实话,在弦离为自己挺身而出的那一刻,墨浅语有点吃惊有点惊骇。虽然自己名义上是弦离的妻子了,可是实际上他们不过是才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那个傻大个怎么敢为了自己忤逆自己的母亲喃?
一想到弦离身上那斑斓的伤痕,墨浅语就觉得后怕。在那样的环境下成长,弦离应该是极度害怕自己的母亲,非常的温顺懦弱的性格,可是出人意料的是他为自己挺身而出了。
许是应了那句小孩子是世界上最真的天使,从来不会刻意的掩饰自己的喜恶。虽然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可是弦离肯定喜欢上了自己这个温柔贤惠大方善良的大姐姐,所以才会为了自己豁出去的!
啊啊,她真是崇拜自己,居然可以这么厉害,这么快就收复一个小孩子的心。瞧瞧她这独特的人格魅力,真是太棒了,她为自己自豪!
臭屁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墨浅语得瑟的在一边暗爽着,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弦离听到她的话之后,立马开始行动。
等到她意识到的时候,身上已经披了很多的衣衫,而弦离也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