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能看到那道影子?
刚念完祭祖颂文的老妇注意到目瞪口呆的注视着土丘的关在笼子里的四个人,她也掌握了汉语的运用,当她说出这句汉语的时候身旁的老者明显露出吃惊的神色,不知是吃惊于老妇会说汉语还是吃惊于老妇汉语的内容。
真是绝世剑法,不愧长剑,兵之君子的威名。
陈虎用发自内心的感叹回答了老者的问话,
没有君子之风,怎么敢用君子之兵,没有君子之气,怎么会发挥出长剑的威力。君子不弃剑,剑亦不离君子。
扎木想起了爷爷生前曾说的一句话,
飘飘然如剑龙游舞,惶惶然如身临其境!
到底是谁竟将剑用到如此地步,臻于化境,天下莫敢与之敌!
银发老妇并没有回应陈虎的回答,她脸上浮现出的一丝错愕神情也转瞬即逝,平静而又冰冷的表情与其身后正一脸含笑看着陈虎四人的妙龄女子形成强烈的反差。
陈虎,她是不是看上你了?!人家怎么老对着你笑啊?
扎木把陈虎当成了调侃的对象,陈虎正在凝神考虑着这个部落的种种不寻常,他完全没有在意扎木的玩笑话,不过一股寒气凛然,似乎隔壁的于乐乐需要一个解释。
你怎么知道她老是对我笑?是不是你看上了人家盯着人老看才发现这个现象的?
陈虎决定撇开话题来反击扎木,他感到隔壁多了一道杀气。
陈虎和扎木因后悔提出这个无法收回的话题而变的噤若寒蝉,事实证明,在女朋友面前不要谈好色的问题,否则不知何时便引火上身了。
吼吼吼,
野人们欢呼的叫声打破了陈虎和扎木尴尬的窘态,
吊在支架上的不知死活的金黄色头发的男子被放了下来,野人们用凉水泼醒了他们的俘虏。
金发男子挣扎着爬了起来,吊在远处的支架上的时候陈虎并没有看清金发男子的体形,而现在金发男子走近了关押他们的笼子,他的块头很大,有着一身结实的肌肉,与旁边身材单薄的野人守卫有强烈的反差。
金发男子是一名外国人,可能是进入这片丛林的时那个眼镜支书口中“先前来过的外国人”。
一步一步,摇晃着身躯的金发男子虚弱不堪,他似乎已经饿了一段时间了,干瘪的肚子显示了这个结果。
他终于走近了关押于乐乐和美关的笼子,手慢慢的前伸,颤抖着,犹豫着,渴望而又迟疑的眼神几乎想看穿了缠绕在笼子之上的绿藤。
金发男子犹豫了一瞬,他几乎是发疯似的扑到了笼子上面,他感觉到不对劲的气息,
绿色的藤叶被金发男子拨开,于乐乐和美关蜷缩在笼子里猜不透金发男子的行为,不过她们并没有感到恶意。
Where’smywife?Where’smywife?
金发男子发疯的大喊着寻找他的妻子,他发现笼子里关押的并不是他的妻子,不过野人们一脸茫然根本听不懂他说的话。
我的妻子呢?!
金发男子平静了下来,他用并不流畅并带着颤音的汉语问道领头野人,金发男子知道领头野人会说汉语。
同样会说汉语的老者抢先用行动回答了金发男子的问话,他枯枝般的老手轻轻一挥,一个守卫野人推推嚷嚷着带来一个金发女子,优美的金色长发一直是于乐乐想要拥有的,而眼前拥有如此秀发的外国女子一脸污垢,金色的秀发也散乱如杂草般披散在身后,本来白色的衣服也充满污渍刮痕累累。
Mike,leavehere,leavehere,rightnow!
金发女子看到金发男子之后大声喊叫催促着Mike离开,无论来自哪个地域的女人都是天真的,现在的境地她口中的Mike怎么可能离开!
啊,
金发女子尖叫,她被四个野人按倒在了旁边的拼凑的木板长桌上动弹不得,
No,不!
金发男子语无伦次,他发疯似的冲了过来,几把锋利的长矛把他击倒在地,他被狠狠地压在了地上动弹不得,野人们像少林棍僧一样擅长使用长矛拼凑出一个牢笼。
Ah!Letgo,Letgo!
金发女子绝望的呼喊,她褴褛的裤子被一个野人粗暴的撕开,****暴漏在火光之下,空气中弥漫着那个野人粗重的喘息,他撕开了围在腰间的兽裙,****的下体悸动不安。
不,不,放开她!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金发男子在旁边近乎绝望,笼子里的陈虎四个人也在大喊着放开她,于乐乐连维护女权都喊了出来,不过他们的声音很快被周围野人们焦躁的呼喊淹没。
砰!
领头野人一脚把正在兴奋的捏着下体的野人踹倒在地,他引起了众怒,周围的野人因为没有看到好戏而对其怒目而视。
领头野人并没有在意周围野人的态度,他扔给了到底地上的金发男子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