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掌柜的又恢复了正常,脸上堆满了笑容,道:“有客房,有上好的客房,是又干净又清静,两位客官稍等片刻。”说罢掌柜的招呼一个伙计过来,说把我们带到楼上客房去,我们便随同伙计上楼,来到乙辰号客房,打开房门,我们付了银钱,伙计便走了。
这个客房挺不错,宽敞,两个床铺上铺着崭新的被子,有书台,椅子,非常适合我们这些赶考的秀才住了。
杜喜往床上一躺,口中叹道:“唉呀,终于到了,这一路上可累死我了,我得大睡上个一天一夜才好。”
我笑道:“你若睡上个一天一夜的话,那我就独自去吃饱肚子去了。”
杜喜道:“饿倒是有点,先歇一会儿嘛,我先闭目养养神,待会儿吃东西才有精神和力气。”说完闭上眼小憩去了。
我笑了笑,独自坐在椅子上,倒了杯水来喝。顺便想了想心思。
约莫一炷香时间后,我听见有人敲我们的房门,我心里不免嘀咕,在省城我们无亲无故,何来有人找?该不会是伙计送饭菜吧。带着疑惑我走到门前打开房门,打开门的一刻我心里倒是有些忐忑了。
站在门口的是两个穿着兵家衣服的人,两人的腰间挂着大刀,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其中一个兵拿出一张画布看了看,道:“就是他,跟我们走一趟。”
我心里更是纳闷了,我犯了什么法?难不成周云还是把我给告了官吗,也只有这个可能了,唉,没想到周云这个人也太不识礼了。没办法,只好先跟官兵去一趟,解释清楚就行了,我相信官家会通情达理把我送回来的,我就没有与杜喜说,让他睡着,说不定他没醒之前我倒先回来了。
两个官兵把我带到城边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前方有座大屋子,上牌扁提:闲云阁,看来是个茶楼,我纳闷了,为什么没有去官府,倒是把我带到茶楼做什么,难不成请我喝茶?没这个可能吧。
茶楼里只有一个人坐在中间的桌前,一看那人便知是一个兵头,身上穿的,头上戴的,腰里别的刀都比两位“押送”我的官兵要好很多。
那位兵头见我来,招呼我道:“请坐,用这样的方法请你来,我表示抱歉。”
我坐了下来,问道:“请问大人认识我吗?”
那位兵头摇头道:“我不认得你,你贵姓?”
我疑惑的说道:“我免贵姓石,您都不认得我那你干嘛要找我,还带我来这里,是何用意啊?”
兵头笑了笑道:“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肯定有要事,我将问你一些话,请你如实说来。”
我道:“若我犯了法,甘愿负罪,若你要是随便拿我顶罪了事,我也不服。”
兵头道:“那是自然,我问你,你来省城之前是否路过一个驿站,从葫芦山过官道行五十里那处。”
我立马答道:“当然,我曾在那里歇脚。”
兵头道:“好,我再问你,你在那里做了些什么?”
我答道:“我与朋友到了驿站,后因朋友惹祸招起匪盗害命,结果被小二使计挫败,那小二也是你们官家的人,我不知其姓名,只知朋友称他小毛子。”
兵头又问道:“你听何人称他小毛子。”
我道:“一个爱喝酒的老头,我们也是在路上碰到他的,所以认识了。”
那兵头眼里露出欣喜的神色,问道:“那老头可是姓张?”
我点头道:“是,小二叫他张老头,说他原先是在驿站处喂养马的伙夫。”
兵头道:“却是如此,那后来呢?”
我道:“后来小毛子与我把三名迷晕过去的匪盗关进了驿站的地下密室里,又打死了逃跑的一名匪盗,后来便告辞了。”
兵头不语,略微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我突然想起,连忙追问道:“大人,你是不是叫王勇之?”
那兵头抬起头来道:“正是,你是如何知道的?”
此人果然就是王总兵,我说道:“我们与小毛子打死那名逃跑的匪盗之后,为防止匪盗老巢回来寻仇,后来听张老头说起,去找了当年驿站寻路总兵王勇之,让他起兵赶往驿站协助小毛子。”
王总兵站起来,说道:“你听我说,小毛子失踪了。”
我惊讶的道:“什么,小毛子失踪了,他是怎么失踪的?”
王总兵眼里忽然充满了疑惑和惊恐,说道:“这正是我要找你的原因,那****接到张老头的消息,第二天赶到驿站,小毛子与我去密室查看三名被迷晕的匪盗,小毛子让我在上面等着,他自己下去了,结果我等了半天也不见其上来,我便也走了下去寻找,可密室当中却空无一人,那个密室的所有机关我也很了解,不过就三间石室而已,别说小毛子,连三名匪盗也不知所踪,要知道,那密室绝无其他出口,我呼喊着小毛子,也无人回答,我当时心惊,立刻回到上面,招呼一干人下密室勘察,另一干人封锁驿站所有路口,接连找了三天,也没有找到人,小毛子和三名匪盗就这么从人间蒸发了。”
我大